白路都要傻了,你是唐僧派来折磨我的妖精吧?
幸好隔壁床大叔从厕所回来,一进门便是脸有荣光的感觉。
有人问:“拉了?”
“拉了。”很骄傲的语气:“这么大一块。”用手比画一下。
白路更没语言了,用不用这么无聊,排个便还要研究下大小?还要做个比较?
那大叔走回自己床边站着,转头看看,发现少一人,指着那张空床说:“我靠,那家伙太能打呼噜了,我半宿没睡,小兄弟半夜进来,我都知道。”
啊?你说人家打呼噜?白路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隔壁床大叔,你们俩的呼噜都快赶上交响乐团了,你居然说那人打呼噜影响你睡觉?
活这么大,终于知道什么是乌鸦嫌猪黑了。
幸好,隔壁床有人仗义执言:“拉倒吧,你呼噜声不比他小,你们俩跟打雷一样,咣咣的。”
隔壁大叔不信:“不可能,我从不打呼噜。”
白路在心底嘟囔一句,你是从不打一个呼噜。
见这家伙否认,便又有病友也说他打呼噜,隔壁大叔瞬间堕入无边黑暗,连排便成功的喜悦都消失不再,一直摇头低语:“不可能,我不打呼噜的。”
这帮家伙研究完呼噜问题,开始研究白路的屁股:“谁给你主刀?怎么这么大面积?”
“肛瘘都这样,你们不懂。”一个人假装见识很广。
“肛瘘?啧啧。”几个病友都有点惋惜,再看白路的表情都不对了,隔壁大叔赶忙从打呼噜的阴影中逃出来,小声问白路:“怎么弄的?你后面干嘛了?怎么会漏?”
明显一副没干好事的语气。
白路狂怒。在隔壁大叔的伤口疯狂洒盐:“我证实,你确实打呼噜,而且很响很响。”
“呼噜是小事,你后面怎么弄漏的?平时怎么办?是不是总拉裤子?”
白路都要哭了,带不带这么玩的?伤口几次三番迸裂,杀手一再找麻烦,现在又被人说是乱搞后面……赶快回话:“我没肛瘘!”
“不可能,我们七个人都没包成这样,没事儿。大家都是病友……你怎么这么眼熟,你是那个那个,你是那个姓白的!”隔壁大叔慧眼如炬,认出白路身份。
白路一脸倒霉样,委屈承认下来:“我确实是那个姓白的。”
啊?大明星啊,屋里面的人都仔细看来:“还真是你,你也肛瘘?明星也肛瘘?”
“明星怎么就不能肛瘘了?”白路随口回道。跟着发现不对,我卡我卡我卡卡卡,居然被带沟里了。赶忙解释:“我不是肛瘘!我是说明星也有可能会肛瘘。”
隔壁大叔笑道:“不用解释,我们了的,想当名星,总得付出点儿代价。”
我怎么就要付出代价了?郁闷中的白路还没说话,其余大叔纷纷点头认可隔壁大叔发言,一个个附和道:“没错,我们都了。娱乐圈就那样,不过你这个代价有点太大,都漏了。”
我,我,我干什么了?你们就了?你们了什么了?白路气愤脱裤子,顺手撕开纱布:“看清了,我没漏!”
这玩意必须得说清楚。否则明天新闻说我肛瘘,找谁哭去?
可是吧,昨天半夜刚贴好的伤口,这一猛地撕裂,又出血了,没多久,血滴结成小溪,沿大腿蜿蜒下流。
现在是早上六点半,有家属给患者送饭,房门推开。走进来个二十多岁的靓丽女孩,不说长相如何,起码皮肤白净,身材不错,又会打扮,整体看起来就是十分上佳。
女孩背个坤包。手里是饭盒,一开门就看见白路的大屁股在流血,然后还有别人很认真的看那个屁股,如果不是行动缓慢,这帮家伙能围过去看仔细。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咳嗽一声,低头走向一张床,放下饭盒说:“爸,吃饭了。”
一看来了女孩,白路赶忙提裤子,这一搞,伤口又倒霉了,刮的生疼。
白路这个郁闷,我到底得罪谁了?干嘛这么折磨我?
女孩父亲慢慢下床:“我去洗脸。”
这帮家伙起床第一件事是去厕所大便,至于洗脸这等小问题,大便以后再说。
女孩恩了一声,问:“便了么?”
“没呢。”女孩父亲拿着毛巾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说道:“对了,那家伙是明星白路,快去看。”
白路本来就很悲伤了,转着脑袋努力往后看,一只手提裤子,一只手努力贴胶布,突然听到这句话,手一哆嗦,擦点又造成一次伤害。
“你是白路?不是被枪击么?怎么来割痔疮?”女孩抬眼仔细打量打量,问上一句话。
白路已经无力辩解,低低回上一句:“我不是痔疮,我是屁股有伤。”
“屁股的伤不就是痔疮么?”女孩很有知识。
白路恨的咬牙切齿:“哪个老师教你的屁股伤就是痔疮?我挨了一刀行不行?”
“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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