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相当痛。
看他表情,店员问:“骨折了吧?去拍个片子吧。”
白路好不容易摸出两百块钱,顺便摸出已经破碎掉手机。/这让他大是心痛,我电话啊,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
女学生也劝:“去拍个片子吧,能够放心一些。”
白路笑道:“没钱。”又说:“酒jīng,棉花。”
酒jīng和棉棒都很便宜,加一起不到十块钱,女学生真是好心,犹豫一下说道:“我有两百块,你也有两百,应该够拍片子了,算我借你,有钱再还我就是。”
白路有点儿小吃惊,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女生,相貌普通,皮肤白皙,理着标准学生头,短发遮耳,十分文静。
用劲挺了下胸,再抻了下腰,说道:“没事,真没事,就这个,我有经验。”
“你总挨打?谁那么残忍?总把你打成这样?”女学生问。
“这个,好象不重要吧。”白路打开酒jīng,看看小小棉棒,抓起几个合到一起,蘸着酒jīng就往身上擦。
“你就这么擦?”女学生叫道。
“是啊,不然喝啊?”用五分钟,白路把身前和胳膊伤口和淤痕处全部擦拭一遍,顺便擦了擦脸上血迹。
店员看傻了,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酒jīng洗脸。
擦完该擦地方,把酒jīng推给女学生:“帮个忙,后背。”
“哦,好。”女学生帮他给后背消毒。
很擦拭完毕,女学生问:“不痛啊?”
“还成,不算太疼。”酒jīng就刚接触伤口时候稍微刺激一下,正常男人都能忍住。不过,能忍住是能忍住,好几处伤口一起刺激,这种疼痛一定爽极。
“好痛,我擦过酒jīng,电视里也是这样演,好多人一碰酒jīng就大叫,一定很痛,要不要找地方歇一会儿?”
“不用,那什么,咱这有剪子么?”白路问店员。
“有。”
“买一把。”又跟女生说:“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脑袋流血那一块头发剪下来。”
“啊?啊。”女生接过剪子,不太敢动手。
店员说:“剃头话出去,剃完了,拿笤帚扫了。”
好吧,白路拿着酒jīng出门,招呼女生:“再辛苦辛苦,等我伤好了,请你吃饭。”
十分钟后,白路头顶出现一块光秃,这家伙用酒jīng洗头,清洗伤口后,随便买个创口贴贴上,又把身上几处伤口略微一贴,就算完事大吉。
女生一直吃惊:“你就这么糊弄自己?”
“糊弄?”白路笑了笑:“告诉我电话,改天请你吃饭。”
女孩犹豫一下:“不用了,我走了。”说完离开。
白路想追去问话,店员大喊:“把头发扫了。”
好吧,那就扫吧,白路冲女孩背影大喊一声:“谢谢。”然后忍着痛扫地。再然后,打车回家。
为了避免沙沙担心,白路先去买衣服买帽子,装扮齐整,才敢走进家门。
家里面好多人,三个女生就不说了,高远和何山青也。
白路才一进屋,沙沙就问:“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
打架前,白路关机,打架后,电话坏掉。白路解释道:“手机坏了,明天买个。”
高远冷声道:“罗天锐找你做什么?”
白路吧唧下嘴巴:“废话真多,我回去睡觉了,对了,今天歇业。”转身出门,上楼睡觉。
正主离开,看着好象没发生什么事情,高远和何山青也是离开。沙沙有些担心,问道:“文青姐,我哥没事吧?”
“我上去看看。”柳文青上楼敲门。
白路大喝一声:“没事。”门都不开,直接打发走柳文青。
他屋里光着身子,慢慢做恢复运动,十五分钟后,上床睡大觉。
第二天起床,身体有些发酸,对着镜子检查一番,伤口没问题。然后出去理发。
太早了,理发店不开门,找了好几家,才让一个学徒妹子帮着剃成光头。然后再用酒jīng清洗伤口,贴上创口贴,回家跟张沙沙说:“理发那妹子太笨了,用电推子也能给我理出好几个口子。”
沙沙有点不明白:“怎么又剃光头?”
“凉。”
“现是秋天,马上入冬了。”
“所以又买个帽子。”白路晃晃棒球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