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头上,又何必绕了一圈砸到锦歌的头上?对了,我好像听说长公主去世的驸马是个箜篌高手,会不会是因为锦歌弹了箜篌,长公主触晾伤情才会动怒?母亲,锦歌要表演箜篌你可有查过长公主是不是对箜篌特别敏感?”
慕欢颜这话一出,倒是提醒了慕耀天,慕耀天这才想起,以前张雨的嫡子张雨并未像其父亲一样征战沙场,而是对乐器颇为有些研究,与公主成亲之后,两人经常奏乐为乐,能让公主动怒,无非是跟驸马有关系的事情。
“你就是这么做当家主母的吗?什么事都不查清楚就擅自为之,丢了这么大的脸,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失职了。”
慕耀天动怒,陈氏心里也慌了,着急地说:“老爷,不知者无罪,驸马以前行动低调,他娶了公主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够了,从今天起,你和锦歌最好少出门,免得招惹是非。”
说完,慕耀天便甩手而去。
“你既然知道长公主不喜箜篌,锦歌表演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一声,你是存心看她难堪吗?”陈氏指责着慕欢颜。
“母亲,我只是听说,也不是完全确定,我哪里会知道长公主反应那么激烈,况且锦歌要表演,我又怎么知道表演的是箜篌,去参宴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告诉过我。”
慕欢颜据理力争,陈氏硬生生的被她气得脸色发青。
“娘,这确实不关长姐的事,你就别责怪她了。”
陈氏赶紧坐在床头,心疼的拍拍慕锦歌的后背,“你呀,就是善良,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替她说话,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你把她当长姐,她有把你当妹妹吗?看着你快要做错事也不提醒,吃了这么大的亏。”
“锦歌,你好好休息,我还要抄写经书,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
“没关系,长姐,你先去忙吧。”
慕锦歌仍然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可是这副模样仅仅只持续了一会儿,慕欢颜走了以后,慕锦歌立刻就发作了。
“娘,锦歌说的是真的吗?驸马是个箜篌高手,为什么她知道你不知道?你还专门请了个箜篌乐师来教我弹琴?”慕锦歌指着自己的额头,哭着说:“原来这是拜你所赐……”
“你别难过,都是娘不好,娘会想办法找到京城最好的大夫替你诊治,一定不会让你的额头上留下伤疤的。”
“伤疤治好有什么用,我第二次在太子面前丢脸了,以后太子可能连看也不想看我一眼的。”慕锦歌气急败坏地说着。
“不会的,不会的,你长的这么漂亮,天下的男人都梦想拥有美女在侧,太子也不例外,再说皇子们的婚事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你要乖乖听话,娘自有办法。”
“上次你说可以在公主府上整治慕欢颜,可是呢,最终出丑的人变成了我,现在又说自己有办法,我能相信吗?我现在怕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