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限,而自己却无法出去给北澈报信。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此刻的冷熙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在铁笼里团团转。看着自己昨天用金簪磨出了一个印记的铁栏杆,冷熙又想拿金簪再去磨栏杆,可是金簪已经被她自己一气之下扔出了笼外。冷熙想捡回金簪,便跪在地上,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向前,眼看着就差一点就能够到金簪,可是任冷熙怎么努力,最终手指离那金簪还是差了一寸的距离。
冷熙气恼的恨不得打自己两下,可是冷熙也明白就算够到了金簪,昨天大半天的时间只磨了那么一个浅浅的印记,今天最多再加深一点还是弄不断栏杆。
想到这,冷熙又坐在了地上使劲砸着自己的脑袋,迫使自己想出办法,边砸嘴里边焦急的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冷熙记起了一部看过电影,电影里的男主角也是被人关进了铁笼子里,最后他为了逃出去铁笼,就脱了衣服,在衣服上尿了尿,然后将用尿变湿的衣服穿进两根铁栏杆中间,使劲绞,利用衣服湿了以后增加了硬度的原理,让两根栏杆变形,向一起靠拢,有了空隙,他人就钻出了铁笼,逃了出去。
冷熙虽然觉得自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可是又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为了出去,冷熙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从被关进铁笼到现在冷熙一口水也没喝过,哪里还能尿出尿来。
这个办法也不行,可是冷熙知道她不能放弃,放弃了就彻底没有了希望,放弃了就再也见不到北澈了。
从昨天天亮后冷熙就已经观察过了这里的环境,这里看着像是一间废弃很久的女人住过的卧房,冷熙的铁笼放在这个两居室卧房的外间,除了铁笼,几只椅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里间还有一间房,隐隐的好像放着床和桌子梳妆台之类的东西。只是这两间屋子除了这个铁笼干净些,其他的东西都覆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上面还都沾满了蛛网。
冷熙记得郝蓝旗说等杀了北澈就抹去自己的记忆,将自己扔出宫,那么冷熙猜测自己现在一定还是在宫里,看着屋里的样子,冷熙断定这里不是离皇宫中心区较远的废弃宫殿,就是从来也不会有人来的冷宫。
可是就是有人来的几率再小,冷熙还是抱着万一有人经过的想法,开始摇晃着铁笼大声的喊叫,期待着有人听到自己的叫声,救出自己,自己再去搭救北澈。
可是最终早晨的阳光渐渐淡出了屋子,冷熙的嗓子开始嘶哑,回答冷熙的还是偶尔老鼠的吱吱声。
冷熙觉得自己没有了一点力气,靠着铁栏杆冷熙缓缓的坐在了地上。两天两夜的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再加上刚才坚持用尽全身力气喊叫,此刻冷熙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饥饿、疲惫、绝望便像潮水似得涌上了冷熙的心头。
这种感觉让冷熙再也坚持不住,嘴里喃喃的念着北澈的名字,无助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念梅园里,被冷熙想念着的北澈此刻正和扮成冷熙的斯岌郝蓝旗坐在一起说着话。
看着红叶因为她母亲的死,不在宫里,而小玉这几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回宫,冷熙身边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北澈便体贴的看向冷熙道:”小玉和红叶都不在宫里,你身边没个服侍的人可怎么行?我昨日打发紫烟去服侍你,你又说不用,这小玉再不回来,你也不方便,不如今天开始就让紫烟紫玉先伺候你好了。”
郝蓝旗听了这话,也不看北澈,只点了点头,郝蓝旗现在的心里矛盾极了,心里明白今天是最后的机会,可是从吃了早饭和北澈一起到现在,手里的玉坠都在手心里出了汗,她还是狠不下心。
北澈以为冷熙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是在想皇后的事,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蹙眉时眉间皱出的可爱纹路,脸上带着爱怜的笑。
看到北澈笑的这般暖心,郝蓝旗有一瞬间的晃神,但明白北澈的笑是对真的冷熙的,心里就泛起一丝酸涩。
郝蓝旗一想到自己的族人,下定了一点决心,打算将屋里的人遣出去,用惯常的手法杀了北澈。
可这时门外有个小太监招手让紫烟出去,不多时紫烟回来道:“惠妃娘娘派了人来,说一会儿想请冷小姐去她的聚萍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