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玩笑话,谁都没有太在意阿笙的说辞,乔谨则亦不在意,只有申特,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简单的晚餐过后,大家再次投入到工作,下班时,申特叫乔谨则送他一路,两人便最后从办公室出来。
夜晚的风有些刺骨,两人却均是穿着一件高领毛衣,手臂上搭着各自的外套,往停车场走的空档里,申特掏出两支香烟,递给对方,乔谨则没拒绝,叼在嘴上,等着申特点完火后把火机扔给他。
“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乔谨则吸了口烟,仿若说着一件无伤大雅也无伤人心的小事。
申特沉默着,没回答,直到上了车,他才问,“她现在是健康的吗?”
“勉强吧,对过去的事情应该挺介怀的,你告诉我的那些聂京远原来的习惯性小动作经常让她明显的发怔,正常人的意外会在瞬间消失,她的时间稍微有点长,明显是陷入某种回忆里,不能自拔的那一种。”
“没关系,我再等等。”申特的语气稍显落寞,平日里那副霸气和利落在这一刻收敛的干干净净,“或者,我不等了,我从明天开始追她。”
乔谨则也沉默了一会,“你们没结果。”
“你怎么敢肯定,我还没尝试,等她忘记阿远就好。”
“你应该不了解阿笙的家庭背景。”
申特自嘲的笑笑,“她有什么背景能怎么样?我又不是看上她的背景,穷也有穷人的志气诶……”
乔谨则偏头看了看申特的侧脸,车厢内昏暗的光鲜衬得这个与他同岁却至今单身的老男人格外有男人味儿,“年笙歌的家庭条件非常优越,她的一只腕表,你一年工资都买不来,要不是她被包/养了,就是她家境十分优越,包/养自然不可能,谁也不会让自己的金丝雀来做刑警。
那就只剩家境优越的可能,你见过哪个名流富豪家的千金会被家人纵容来做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整日面对各种穷凶极恶之徒的刑警?
显然,她与家里的关系不算和谐,她这份工作能做到几时暂且还不好说,要看她父母开恩到何时,至于她的婚姻大事,你认为她家里人还会继续纵容吗?纵容她跟一名要用一年工资才能买得起他们女儿一块配饰的警察?”
乔谨则说完,嘲讽的笑了笑,“天方夜谭。”
申特甩手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少摆出那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嘴脸给我看,老子绝对不像金权等恶势力低头!”
“要是换我追,结局可能就不一样了。”
申特鄙夷的瞪过去,“你像个娘炮似的……”
“你爷炮。”他立刻反击,“毕竟我也是有背景的人,我姐夫是祝氏地产的总裁,关于结婚这件事儿,在当下的中国,拼的就是家庭条件与背景。”
“你的意思是,我死乞白赖从美国求回来的不是得力助手,而是一个情敌?”
乔谨则笑笑没说话,申特也笑了笑,“你笑个屁。”
“我笑你三十五岁还在单恋,或许年笙歌这一款的女孩子能迷到你,但是不一定能迷到我,娘炮和爷炮的求偶标准还是会有不小的差异,我喜欢单纯可爱的,这种人精……”
他顿了顿,说,“有点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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