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回来后的第三日,既病倒了。
我以及我的父母,真心话来说,确实是没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当是我一次常规的生病,要说硬是联系在一起的话,我父母只当是我因到乡下感染到风热了,所以有个头痛脑热的很正常。当时,我烧得迷迷糊糊,父母当然急得不得了,急急地将我送到医院,医生看了后,也是觉得奇怪,和我父母讲实话说,其实我这病,说真的,那就不是太大回事,症状和检查结果,都是感了风热的头痛脑热,如果要在平时或是别的人身上,药都不用吃,蒙着头大睡发汗然后洗个热水澡,去除体内的热毒即可。
但却让医生和我父母不解的是,我反正就是烧得迷糊,也不是有多重,反正整个人看着不似正常人,但也不像真正得上大病的人。所以,父母和医生商议后,将我留院观察治疗一段一时间,免得真有什么。
我确实记得清清楚楚。我烧得迷迷糊糊间,整个人如飘渺成一片。我记得我晃晃悠悠间,似飘到了一座山上,那座山,树深林密,确实是枝林繁茂。但却是花香间杂,鲜花间杂在高树间,整个林间倒是极美的。我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地方,觉得惊喜,正在细细地观赏。
突地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道是不要到处乱看,小心有毒。我一惊,四下里看,又没发现人,心下觉得是不是自己的一种幻听,这么美的花,这么漂亮的所在,哪来的什么毒呀。
不理会,继续朝前走,边走边看,越走却是随着林深叶茂,却是鲜花更甚,各种的花香袭来,确实让人心神怡宁。
而那个老者的声音又似在耳边传来,当心有毒。
我四下里再看,确实没发现人。但如是两次,也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些的印记。怪了,如果是幻听,为何如此的清晰,不是幻听的话,这人到哪去了,我与此地无怨无仇,谈不上什么毒不毒的,这是从何说起。
再细看了鲜花,隐觉有异,飘忽间,发现这花咋如人形一样,只是在我的眼前扭动不停,眨了眨眼细看,却又是朵朵的鲜花,但只要一抬头,猛地看去,却又如一个个人形扭动。
心下骇然。而此时突觉脑中昏沉,花香如怡人的松骨散筋的那些药一样,我不知不觉跟着花走了许久,而脑中渐次地开始迷糊起来,只觉得有一个什么意念催使自己,快快往前,前面更美。
那个老者的声音,也就恰恰在这两个最迷糊的关键点响起,也还别说,现在想起来,没有那两声的提醒,我的天,不知会发生什么。
而在当时,我确实是不知道的。但提醒之后,因了这种的异像,所以还是特别的小心,加之脑子确实迷糊生疼,所以住了脚步。
而就在我住了脚步之时,我骇然发现,我的天,我脚下的花草却是突地伸出藤蔓,竟是一下绕满了我的脚背,似要拖着我前行。
我拼命地挣脱,却是越挣越紧,而那些藤蔓,似有朝我身上弥起的态势,但却是只绕得了我的脚背,似被什么阻住了一样,无法向上。
越是挣个不停,却是越挣越紧。我惊成一片。
突地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还是那个老者的声音:快快扶住树身。
我惊一转头,确实在我旁边有一棵树。我一下扶住了。而心里猛地一惊,天,这声音,却原来一直不是从树干里发出来的。
扶住树身,突地觉全身有了力量,猛地双脚一挣,花草藤蔓竟是一下断开,我双脚没有再被绕着了。觉得奇怪,而那些花草,都是离得树根处有一定的距离,再细看,我的天,这一地的鲜花绿草,虽是全覆盖,但奇怪的是,每棵树的周围,都围了树根有一小圈的空地,似被什么阻了一样,没有尽满。
想来,这树倒是这些花草的克星呀。
其实那时,我真的还得庆幸又是逃得一劫。那些花草,倒不是真的花草,而是扶摇体中戾气所化,久之竟是生根发芽,越是暴戾,倒是越是长得鲜美。万物既相生,也相克。所以有戾气所化之鲜花,当然就有须发所化之大树。这些大树,倒是扶摇身上的须发硬物所化,还带有一定的刚猛之气,扶摇本身也就是个复杂的结合体,所以,出现这两种生态并不奇怪。
因了相生相克,倒也相安无事。
诱得我深入,是想让我就此迷了真身,而从此正灵使者消失,所有的一切计划都会落空。
倒也是天不该绝,却是于冥冥中,有这样的一些转化。
话说我扶得树干,立时清醒,挣开束缚,一声大叫,我猛地醒来,全身冷汗涔涔。
醒来后看到父母在床前,医生急得无可奈何,母亲哭得泪人一样。得知我昏睡三天,此时突醒,我嚷着要洗澡,说是全身粘糊糊的难受。这倒是真话。
洗了一个澡,真的,我竟是恢复如初,众皆称奇,医生也觉奇怪。为什么我的印象深,是因为通过这一病之后,我再没得什么大病,还有,这个梦,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想起这些事,倒是合了青城真人的一番机缘解释。
而那女子所说的“很多人,都去了”,我也似乎从青城真人的叙说中,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