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座摸过去,嘴里喃喃着:受苦了,受苦了,但这哪是哪呀,搞不清了。
词儿爽直,开口道:别摸了,乱摸姑娘的身休,当心告你性骚扰。
也就是词儿,这未脱尘气的姑娘能说得出此话,倒是让老钱一下住了手,尴尬在立在四堆白骨旁,脸上的泪水却是哗然而下。
那边南蛮子听得动静,回头见是我们。大喊:“使者来了,快快帮我,我把你的四个朋友都带来了,正要送还给你呢。”
妈地,这时侯了,还玩这花活,先前在阴界散我谣言,让我几无立足之地,此时还玩这招,我冷笑连连。
那边正灵门尊者看见了我,眼内闪动莫明。因他不知实情,倒是管灵道说了我一堆的坏话,他心里也是疑成一片,见我现身,不知我帮谁,双手加劲,和南蛮子緾斗成一片,腥风四起。
突地一道白影迅急地划过,似要朝一边而去。
妈地,是管灵道,烧成灰我也认得。这老家伙,最喜欢外罩白衣装个逼样,内里是一袭青衣,我见过他的几番变化。
我大呵一声:哪里逃。
执刀突地飞起直追。奇了怪了,我飞起竟是如叶般轻盈,心下大喜,不想刀助人事,只要能降得了此刀,却是能尽得此刀之灵气。想老荒野老者之语,这才是王者气象。
管灵道没想到我一个飘飞落到了他的前面,脸上一阵紧张,却是双手护在胸前,大声呵道:“你又要添阴界血灾么?”
“草,你他妈地才是祸根!”对这等人,我不客气了。
刀鸣又起,举刀森森,我朝了管灵道砍去。
突地,管灵道却是从怀中掏出玉瓶,高举过头顶,阴笑着大声说:“你要灭我,我就毁瓶!”
硬生生地收回了鬼阳刀,我怒火满胸,这老家伙,说得出做得出,毁了予情玉露,那才真是我在作孽了。
管灵道见我住了手,哈哈大笑,玉瓶高举过头顶,狂叫着对我说:“老子早就不要命了,你倒是来呀。”
我再次举刀,却还是不敢砍下,脑中迅速地转着弯,这可如何是好。
管灵道阴声又起:“不如你我合作,你杀了这两门所有的人,然后我与你成得鬼阴刀,那时,你就是阴界首领,这等买卖,还划算吧。”
“草你妈的,老子再不能上你的当了,老子是人,没想过给鬼当主子”,我急得脏话连连。
管灵道再度哈哈狂笑不止,“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倾尽玉露,妈地,大家一起死了干净如何?”
说着双手作势要扭开高举过头的玉瓶盖,倒尽玉露。
我刚想摆手制止,却是一声喵叫传来。嗖地一个黑影飞速地直飞至管灵道的头顶,开心哗然声响,玉瓶一下落入黑影之手,黑影空中转身,啪地一声落在我旁。
原来是灵猫!这家伙,这机灵劲,此时倒是帮了大忙。
管灵道玉瓶被夺,一下慌了神,作势盘起要走。
突地空中红影再现,红衣子执绿棍一下挡了他的去路。
管灵道缩成一团,索性不动了,“杀了我吧。”
不了先前的威风,如一赖皮。
“看紧他,别让人跑了”,我对了红衣子和灵猫说。红衣子和灵猫高声答应,管灵道一下被其捆得结结实实。
我执刀向前,奔向还在恶斗的正灵门尊者和南蛮子。
两人都是黑血满身,緾斗中阴风四起,影动衣幻。
南蛮子突地大叫:“杀了他,我许你正灵门之首。”
“你误入歧路,不可再乱。”是正灵门尊者的声音。
其时,一众的血蝙蝠一涌而上,齐齐地涌向正灵门尊者。而那边,青吟催动正灵门一众人等拼命地朝了尊者合围。
两下里又是相碰,哧哧的雾气弥起,只见死尸一层层堆现,黑血更是如涌泉奔流。
不能再这样下去,怕是两门都将伤得无数,到时阴界还真的大乱了。
我执刀大吼:“两位住手,不听我言,刀到无情。”
这两人哪是听话的主,两边的属下见两位首领斗得更凶,也是恶扑不止,地上碎乱飞,脚下血涌不住。
哗地一下,我舞刀向前。刀如我心,如应我情,我此时,真才觉得此刀的奥妙,却原来,真情贯于刀上,刀即如有灵一般,翻飞向前,鸣叫声惊。
直接扑入两人中间,森森的刀气哗地一下笼了两人。
南蛮子凶猛异常,双掌翻飞,只是近得刀气,突地呀地一声怪叫,双掌鲜血直冒。而正灵门尊主在带起的刀气中,发丝尽去,袍带尽逝,骇得朝后猛地一跳。
这下还好,两人终于分开。
我也是第一次用刀就见识了此刀的威力,比之以前,更是刚猛。
我大呵道:“还不死心。”
许是先前这一碰,让两位有所忌惮,没有再上前,但却是没有彻底住手的意识。
我哗地再举刀,突地朝了旁扫去,近前的血蝙蝠未及刀到,早就碎尸乱飞。而刀锋过处,轰然巨响,地上沙石无存,雾起弥漫。
又是一声轰响,正灵门大门整个塌陷,皆因我刀锋扫过基座的原因。
我双目尽赤,再次大叫:“如不听我言,我尽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