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度假胜地最负盛名的酒店顶层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孤独地站在窗前看着面前的大海,身后有人恭敬地站着:“john先生,您吩咐的我们已经安排好,明晚行动。”
“好的,要小心。”
“知道了。”他转身离去,恰好碰到刚进门的make,他冲make点点头。
“你要干什么?”make看着离去的人问。
“谁让你进来的?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你。”窗前的人头也不回。
“这样做太危险。”make着急地说。
john回过头看着他的弟弟,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也不会铤而走险。他找了警局、找了大使馆,他们都说只能由伊琳的家人过来认领,如果伊琳的父母同意让他带走伊琳,他才能带走她。
但是他知道,伊琳的父母不可能同意,他们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葬在陌生的国度里。他问过了,如果是伊琳的父母认领,一般是火化后带走骨灰。
他不能容忍这个,她已经属于他了,身心都是他的人,只是缺少一份法律文件而已。他要让伊琳留在家族的墓地里,这样随时可以去看她,最后他们会葬在一起。
所以他找了保全公司,想通过非正常渠道带走她,就像走私一样,可能会有风险,但是已经顾不得了。
“你知道伊琳在水里能憋气多久吗?”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海面,他缓缓开口。
make完全不明所以,没有办法回答。
“五分钟,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三年前,发生空难的时候,她救了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我们漂了一夜,她把身上穿着的唯一的救生衣给了我,自己几乎被活活冻死。那次她的肺坏了,所以现在她连一分钟都挺不过。他们把她扔进水里,活生生的,她有一分钟的时间想,为什么当初她用生命救回来的人不肯出一百万美元救她的命。make,你能回答她吗?”
make脸色惨白,嘴唇动了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john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黑亮黑亮,泛着金属光泽。
那是一把枪。
他坐下来擦拭着枪口:“我要抓住凶手,亲自解决他,为了伊琳。”
make僵在哪儿,完全不能动弹。他想起了三十年前——
当时的john家族还不像现在这么富有,他的哥哥john看起来性格温顺,谦和有礼,不受重视。他们家族在中东的油田被*武装控制了,家族生意陷入困境,平时主事的一干人没一个敢出头的,只有john站出来代表家族与那些人谈判。他是被蒙住眼睛带走的,大家都担心他回不来。但是几天后他回来了,还带来了新的合同,对方指定以后只和他一个人谈交易,从此john奠定了在家族的地位。那年他才十七岁。
make不知道john经历了什么,有传闻说他杀了人,震慑了那些恐怖分子,因为后来很长一段时间,john都是枪不离身的。
make以为那些往事已经过去,但是现在,john又拿起了枪。
john在填子弹,一粒一粒的填着,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如果没有伊琳,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她为我争取的,我欠她太多,今生已经还不完,所以我要和她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能用其他方法吗?你不必亲自动手的,如果被抓住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你是说坐牢吗?那又怎样,至少我还活着。”他把弹夹上好,“make,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会亲手解决你。现在你只要不在我面前出现就好,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别让我再看见你。”
make只得离开,他了解这个哥哥,看似性格温顺,待人和善,实际上骨子里很冷酷很暴力,只是在特殊的时候才发作出来,不然这么大的家族怎么能由他一人做主?
上次在瑞士滑雪时,叔叔(梅森)挑衅john,说经历了空难的人会怕死,恐惧挑战,两个人打赌高山滑雪,谁输了谁就离开公司。叔叔常年在瑞士滑雪,john每年才去一次,如果比技术,他肯定赢不了。
但是,他选择了最高的山顶,那是悬崖,非常陡峭,专业运动员都不敢从那里滑雪,他从悬崖上跳下去,一直滑到谷底,代价是摔断了一条腿。叔叔放弃了,他不敢跳,有的时候越是专业越害怕,他只能离开公司,回家养老。
事后,make问他:“你不怕死吗?值得冒这个风险吗?”
john轻描淡写地说:“那老头子在公司里一直暗中和我作对,现在他终于鼓起勇气来挑战我,这是我的机会,可以迅速解决掉他。至于那个悬崖,每年滑雪我都从那里经过,早就想挑战那个地方了,我找了专业的团队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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