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高悬,倾洒淡淡月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穿着睡衣灯光昏暗。
刚洗过澡的浏涛,沐浴清香和少女体香混杂在一起,麦小余靠在窗台都能闻到那股沁脾香气。
很好闻,肾上腺蠢蠢欲动。
“麦总,公司每个人都发了好多德芙和士力架,为什么就我没有?”浏涛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
“那种东西你少吃,吃多了容易长肉。你要当明星,必须保持好身材。”
“可我偶尔也想尝尝嘛!”
“想吃随时来我这儿拿,我这儿多着呢。”
“好,我知道了。”浏涛开心的笑起来,笑得眼睛眯成月牙弯。
麦小余发觉气氛略显旖旎,轻咳一声,道:“我昨天以你的名义,给你家里寄去了一箱德芙和士力架,还有广告光盘,估计明后天应该能到。”
体贴,是浏涛对麦小余的最大感受之一,从最早请她吃家乡菜开始,现在感受越来越强烈。
不过今晚来找麦小余,她主要是想求证一件事,那件事困扰她好多天了。
“广告首播那天我喝醉了,谢谢你送我回房。”
“没什么,以后少喝点,女孩子家酒醉很危险。”
“我遇到危险,你还会像以前那样保护我对不对?”
“当然,你是公司未来的摇钱树,谁敢动你一片树叶,我把他连根拔起!”
又是这句!
浏涛有点气馁,深吸两口气又问道:“那晚你送我回房,我,你,我们……”
话没说完,脸先红了。
“送你回房后我就回来了。”
“没发生别的事情?”
“有,你打呼噜。”
“骗人,我才不打呼噜呢!”浏涛气鼓鼓瞪他一眼,“我记得好像有人替我掖被子,然后,然后……”
“我有替你盖被子,然后就走了,前后不超过一分钟。你是不是做梦了?”
是梦吗?
浏涛不太确定。
那晚兴奋过头喝到断片,次日醒来后头晕脑胀,好多事情想不起来,脑海中残留的模糊记忆告诉她,她和麦小余在床上似乎发生了点什么。
可她身上衣服完好,虽略有凌乱,但绝不是外人帮自己穿上。身体也没什么异样感觉,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完璧,床上没有血迹。
种种迹象表明,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只是她和麦小余在床上激吻的模糊片段总会出现在脑海中。
吻了没有?
如果没有,我为什么总会想起那个片段?
如果吻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
难道真的是梦?
那种羞羞的梦?
求真相未得,疑惑反倒加重,浏涛一头雾水的离开。
她今晚注定不可能从麦小余口中得到只言片语,抛开麦氏行骗守则第八条不说,麦小余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补齐宋妈手术费缺口,男男女女那点事他暂时没心情。
昨晚从伍国栋口中得知,两个月前宋妈病情突然恶化,好在死要钱的万恶美帝对得起他们的医疗水平,几经抢救宋妈总算化险为夷。
目前宋妈还需要进行一场手术,手术费及术后医药费保守估计尚缺二十万美元。考虑到后续医疗费,伍国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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