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打了也只是吃肉,要是到了冬天,咱们进山寻那银狐火狐猎上几只,给太后娘娘弄件披风穿穿,那才是真真好呢。”
这两个人越说越是热闹,竟把崔氏晾到一旁,王太后全当没看到,一直含笑看着永宁公主,时不时的插上两句:“你们如今倒是好,还能出去打猎,哀家年轻时候可没这样好的福分,别说打猎,连山都不曾进过。”
永宁公主一听这话赶紧巴上来撒娇:“那还不是父皇心疼母后么,不愿意叫母后劳苦。”
李凤儿也笑:“太后娘娘就是如今年纪也不大呢,与我站在一处,人家只会说咱们两个年纪差不多,照我说。太后娘娘也该多出去走动走动,待到陛下去南苑行猎的时候,太后娘娘也跟着去才好呢,到时候,我和公主教太后骑马。若是我们打了猎物,拿寻个地方架上火来烤,那滋味才美着呢。”
一时说的王太后笑个不停:“这敢情好,你这一说,我却是真想去了。”
说到这里,王太后一摆手:“便这么定了。到时候叫上长宁和安宁,长宁整天钻在府里不出门,安宁都快钻到书堆里去了,可得拽着她们两人出去走走,不然可怎么受得住。”
“是极!”永宁公主一笑:“是该叫两个姐姐出来玩玩了。说起来,姐姐们安生也就罢了,两位姐夫总归是男儿,怎的也整天在府里不出来。”
“你当是谁都和你们两口子一样。”王太后点着永宁公主的额头数落两句:“你们猴似的整天不着家,你两个姐姐可比你好多了。”
说到这里,王太后似是像才看到崔氏一样,赶紧道:“哎呀,君夫人怎么还跪在地上。”
她指指永宁公主。又指指李凤儿:“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提醒哀家一声,倒叫君夫人受苦了。”
崔氏赶紧道:“妾身并没什么。”
王太后朝一旁的宫娥使个眼色。那宫娥会意赶紧去扶崔氏:“君夫人快快请起。”
等崔氏起来之后,王太后才道:“你家的儿子是永宁打的,哀家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声,你若是觉得不服只管打将回来,永宁若是叫你打了,也只怨她没本事。哀家却是不管的。”
崔氏哪里敢说一句不服,只得苦笑道:“都是妾身的儿子不成器。公主打的好,打的对。妾身还要感谢公主呢。”
永宁公主一摆手,冷笑一声:“感谢什么的就不必了,你不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太后对崔氏一笑:“今儿叫君夫人进宫便是为了此事,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便回吧,也不必再查什么人,倒弄的整个京城都不安宁。”
崔氏大汗,连称有罪,又行了礼之后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她一出宫门便面现狰狞之色,满心怨恨永宁公主蛮横异常,却又苦于永宁公主的身份,叫她想要报复都无法可想。
李家
金夫人仰面大笑,笑的疯狂之极。
“哈哈”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她却是充耳不闻,直到笑出眼泪才作罢。
李鸾儿站在一旁递上帕子:“夫人如今可痛快一些。”
金夫人一边拭泪一边点头:“痛快多了,那崔氏不好,我便好得不得了。”
“看来,崔氏已经成了夫人的心结,崔氏不死,夫人心结难解啊。”李鸾儿叹息一声:“如今君绍旭已经废了,不只如意的事情解决了,便是夫人也解气不少。”
金夫人勾唇一笑:“正是,我便是极痛快的,凭什么崔氏的儿子就活该享福,而我的儿子便该命苦的早早去了。”
说到这里,金夫人拉李鸾儿坐下:“这事还要谢谢顾茗,若不是他,咱们怕还是办不成事的。”
李鸾儿掩口轻笑:“不只要谢顾茗,连那个常公子也是要谢的。”
金夫人点头:“看来,并不是谁都像君家一样无耻的,这常家倒也重信誉,倒是难得的好人家。”
却原来,那常家也是江南一等一的商家,常宽的妹子自幼便和顾茗订了亲事,这事都是两家约好了的,并没有大肆宣扬出去,因此上,很少有人知道。
而顾大爷去世之后,君家一反常态和顾家冷落起来,相反,常家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对顾家多有照顾,常宽是打理生意的一把好手,在顾大爷刚去世顾茗手足无措的时候,便是常宽过去几次,不只帮着顾茗打理生意,还教了他许多料理家事的法子,常宽的妹子常叙也悄悄的送东西给顾茗,以安抚他失亲之痛。
这次顾茗和君家结了仇,叫常宽知道此事,常宽气愤异常,主动要帮顾茗报复,顾茗正愁没人引坏君绍旭,见了大舅子自然喜不自禁,便拿了钱财出来叫常宽相助,只说所有开销都是他的,只这常宽哪里会要顾茗的钱物,当下骂了顾茗一通,又寻了两位好友一起设计君绍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