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背上加血。”
“我恐怕会掉下去。”前爪要拿猪蹄,单靠后爪的力量很难牢牢抓住奔跑中的猞猁。韩鄀元说出自己的忧虑,旁边的英宁接过话头:“用桌布捆起来呗,那边有黑猩猩,请他们帮忙,加血范围有限,你们尽量混在第二阶梯队伍,前后都能照应。”
不远处那几只黑猩猩看起来很不友好,但因为是友方队员,他们还是帮忙撕下桌布,把小浣熊牢牢捆在猞猁背上。
韩鄀元肚子下面藏了几个猪蹄,手上又抓了一个,样子很滑稽:“林东,真的没问题吗,我觉得大家很不团结,搞不好要出事。”
和邪神那队的玩家不同,他们是杂牌军,想法凑不到一起。月夜正在努力游说大家按照他的计划来,但他并不是唯一的幸存者,别的神祗也有相当厉害的人物,所以没人把他当一回事。在邪神组开始讨论防守策略时,杂牌军们正在为谁当领导者大吵特吵,完全是一盘散沙。
“尽力而为吧。”情况很不乐观,靠他们几个人也无法扭转局势,刘林东已经做好会输的准备了。
虽说这样会影响士气,但他还是走到月夜身边劝阻:“这些人不会听你的。”
“气死我了,要是我有米歇尔的能力就好了,只要嚎个几嗓子,就能把这些蠢货收拾得服服帖帖。”大白狼气得炸毛,不安地原地转圈:“邪神的人数比我们少,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拿下第一场胜利就能鼓舞士气,对接下来的比赛有很多益处。不然,大家情绪低落,可能会一输再输。”
“不是有三种战场吗,总不会每次都让我们分成两拨吧。”小浣熊歪着脑袋,想起系统提到过的规则。
随机战场分为兽形态战场,人形态战场和异形战场。
兽形态主要以场地对战为主,在设置好的环境中对抗敌人,需要策略和协同合作;人形态战场则是竞技场笼斗,从单挑到全员群殴,系统会随机抽取对战名单和人数,直到敌人死亡为止才算获胜;最后,剩下的就是异形战场了,玩家会变成各种元素,用魔法和精神力决斗。
“神都是些喜怒无常的家伙,谁知道他们会怎么修改规则。”如果按照老规矩来,那他很熟悉这个游戏,但今年的比赛不但变更了内容,还加入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玩法,比如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剧情任务。
“冷静点。”见他呲牙发怒,刘林东不得不压低声音说:“虽然我们现在是和其他甚至的人组成友方单位了,但出了随机战场还是敌人,别露出破绽。”
“刘林东说的对,你先冷静一下。”不知什么时候,穿越之神阿兰图灵的人都围了过来,大家一致表示听从月夜的调遣,保证完成任务。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月夜也收起浮躁,开始新的计划:“好吧,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们就来一次漂亮的突击。至于他们,这么喜欢当炮灰,那就冲到前面去送死吧。”
“你的意思是……”英宁磨了磨爪子,眼光锐利:“说不定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样。”
顺着英宁的目光看过去,大厅边缘聚集了一群玩家,人数不多,名字前缀是合欢神阿尔克。和其他吵吵闹闹的人不同,他们那组人显得格外冷静,为首的是头雄狮,鬃毛金黄,平添了一份威严。他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也像居高临下的王者,散发出的气质都不一样。看到他的名字,月夜忍不住皱起眉头:“修,也是幸存者,是个强敌。”
连月夜也这么说,自然让大家刮目相看。但紧靠在雄狮周围的不是是野牛就是羚羊,还有不少鸟类,有人不屑地说:“不过手下大多是草食动物,怕是成不了气候。”
“这可不一定,一只狮子带领的一百只绵羊,绝对比一只绵羊带领的一百只狮子强。”月夜轻描淡写地说,带着大家走过去:“修,想合作吗?”
“正有此意。”敌人数量众多,单靠谁都无法获胜,只有互相帮助才有出路。
“你有什么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偷袭。”面对陌生的竞争模式,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月夜希望能多做一些假设,但修却胸有成竹地说:“信得过我的话就跟我来,不然什么都别说。”
“好臭屁的人。”韩鄀元不满地抱怨,趴在猞猁耳边说坏话,但这么小的声音,还是让雄狮听见了。
“小家伙,我比你多活几十年,自然有臭屁的权力。”巨大的爪子压在浣熊头上,足以让胆小怕死的家伙吓得心惊肉跳。刘林东本能地向后跳,和雄狮拉开距离,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人的气息非常危险,让他防御全开。
“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修依然是彬彬有礼的口吻,他笑,又说:“加纳和梵歌还是一如既往的相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写了个报复社会的番外,你确定要看吗?确定以及一定肯定吗?
记得带上金刚钻眼~~~啦啦啦~~~~ 韩鄀元的妄想小剧场来也。
小元的妄想剧场(一)
“林东,舒服吗?”韩鄀元轻轻晃动腰肢,将自己的雄物抽出到只剩前端的部分,再猛地深入:“这个尺寸你应该不会痛吧,我可是很小心地润滑过了。”
“啊哈——”猛烈的刺激让刘林东发出高叫,经过充分锻炼的壮硕的身躯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和那身肌肉格格不入的颤抖越发猛烈,俊美的脸上也露出娇羞的表情。他越发无力,大声喘息,用结实修长的腿环住韩鄀元的腰,自己晃动臀部要求更多:“小元好棒,再来,再来!”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韩鄀元一个挺身,把自己埋进去两寸,然后慢慢研磨转动,不肯给与直接的刺激。
比隔靴搔痒还难受的触动,让刘林东发狂一般挣扎起来,后面如饥渴的小嘴一样吸住肉柱,不肯放开:“求你了,快给我,狠狠地糟蹋我。”
和身下人慌乱的娇喘不同,韩鄀元显得十分镇定,将雄物一股脑抽出,压在入口上摩擦:“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还有,谁许你直呼本大人的名讳。”
“主人,我错了,请你惩罚我。”刘林东抱起自己的腿,露出不断开合的红肿的入口:“请用威猛的小主人狠狠惩罚奴隶的小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