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便去公司,帅臻一路的烦躁,一想到她对他的孩子毫无眷恋心里莫名的难受,他还记的四年前他婚后两个月出现在她面前,她那感动的样子。
他只说了一句,“生个孩子。”她便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极尽的取悦他!然后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一个月多一些,当时她高兴的跑到公司,拿着孩子的B超影像给他看,然而公司门口他却和她形同陌路。
那时候,她那看到他身边秘书时的样子,他更是印象深刻,就像是他第一次看到慕梓清和顾筝缠绵热吻一样,那种背叛感、屈辱感。
然而他回家,她还是乖巧一如从前,只是在他晚上求欢的时候告诉他,她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他没有喜悦,是一种任务完成后的轻松。
帅臻一手拍上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喇叭声,他能说他现在也是一种背叛感与屈辱感么?她凭什么提离婚?!他从不缺她什么,她要钱,当初不就是为了钱将和慕梓清的友谊给卖了么!所以,他给她一张金卡,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将她的家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当初她母亲就要被原单位开除,如果不是她,她家更是寄生的米虫!
而现在,什么都好了,就一脚想将他踹开,慕梓清利用他他可以无所谓,因为他爱慕梓清,可她费霏凭什么利用他!凭什么!
帅臻握紧拳头,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手,就算费霏要离开那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
另一方面&8226;医院
“呕——呕——”费霏趴在马桶边呕吐,胃抽着疼,脸色惨白。
“费医生,你还好吧?”费霏一个同事在外头担心的喊道。
“没,没事儿。”费霏抽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出去,勉强勾唇,然而陪着她苍白的脸却更是狰狞。
“费医生,你……你不会是怀孕了吧?”同事笑得揶揄,“李少的?”
费霏摇头,也笑,“你想多了,我只是胃不舒服。”
李小贱只是朋友,而就算有身孕那也只可能是帅臻的,她只有帅臻这么一个男人,更何况,她有吃药,一直都有吃,一次都不落,不可能怀上。
“那可不一定,难道是李少不肯承认?”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他……”费霏愣了一下,算了这种比喻不适合李笺,他身边的草,除了她以外几乎都吃遍了,那天他发现一切的时候,她还在他的公寓里看到了女人的黑蕾丝内裤,而这内裤的主人正是他的秘书。
同事以为自己猜中了,拍手笑,“进豪门要的就是肚子,费霏,你飞上枝头了,再说,李少最近不是为你禁食了么?”
费霏眉角抽了抽,禁食?为她?开什么玩笑!她今天早上还看到他上24小时便利店买避孕套,就他这种猪,少女人一天都不行。
李氏公司高层,正在和秘书*的某人突然打个喷嚏。
秘书嗲嗲的声音问他怎么了,某种猪立马心猿意马……
回到办公室,费霏就这水喝下抽屉里的药,止痛药片,然后趴在桌上片刻休息,好在现在是一天中最空闲的时间,要是被病人投诉了,她这工作又会丢了。
回想慕梓清走的前后一两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工作,多低廉的她都去做过,因为她不能回去,她是她家唯一的希望,父亲坐牢,母亲躺在医院,她回去了的话更是让家里蒙羞,她只能撒着一个又一个的谎,然后又编一个有一个谎圆之前那个谎。
但是有些还是真的,比如说,后来她确实在医院工作,只不过是太平间的看守,比如说,她确实交了个男朋友,都要结婚了,只是她后来背叛了他,就此告吹。
费霏翻开抽屉深处的老式翻盖手机,如今的手机日新月异,往往短短几个月就是一个新阶段,现在几乎都没有人再用摁键式的,而这个便是。
这部手机是那个人送给她的,他们交往的第一年,他花了他一半的工资买了当下最新潮的手机给她,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嫁给了他,而非嫁给帅臻……
可这种都只能是玩笑,事实就是事实,她嫁给了帅臻,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手机里有唯一一个号码,唯一一张照片,不是她怀念她和他的过去,是她的愧疚,她说分手的那个雨夜他站在她租住的楼房下,她伤他伤得绝情。
他其实还是挺帅的,虽然没有帅臻高,长相也比帅臻差,能力也是不及,但是作为小小的工薪阶级已经够吸引女孩子的注意了,而她何德何能,明明什么都没做,却确确实实偷了他的心。
真够可笑!
……
下午费霏去幼稚园接轻轻的时候,没想到帅臻来了,轻轻上幼稚园以来第一次爸爸妈妈一起来接,高兴得不得了,又蹦又跳,最后玩累了没过多久就睡了,连晚饭都没吃。
费霏哭笑不得,很是无奈,只能将饭菜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等轻轻醒来再热给她吃。
帅臻猛的抱住正在收拾餐盘的费霏。
费霏一愣,后颈脖子痒痒的,是他的湿吻。
“帅臻……”费霏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了,自嘲,她对他的感觉真不是一点点而已。
帅臻也是发现了她轻微的变化,轻笑,大手探进她的底裤,轻揉,“费霏,要个孩子。”
接着便是费霏和他的高低音,在厨房一声又一声的纭荡开来。
“轻轻……在……”费霏颤抖,无力承受他的欢爱,扣在洗手池的小手指尖泛白,“轻轻会……会醒来……”
帅臻含住她的耳垂,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粉红色的肌肤上,费霏更是颤抖得不行。
“叫我。”
“帅……帅哥……”
“不是,叫阿臻。”
“啊……阿臻……阿臻……阿臻……”
费霏的理智全无,只能随着他的步伐,时快时慢,在痛苦与快乐的深渊里徜徉……
自此以后,帅臻经常和她做ai,回家只要轻轻在睡觉,或者轻轻去朋友家玩,他必定推她进房,有时候在客厅便将她占有。
而他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早越来越准时,凡是在家里搜到了避孕药,他都会扔了,然后对她做一番惩罚。
费霏苦笑,为什么这个时候他才偶尔流露他的柔情?而她又非走不可。
开始的时候她每天都会给他一张签好自己名字的离婚协议书,他见一次撕一次,然后又是推她上床。
他说,她是故意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说,想要他要她,直接说就好,何必这么劳神;他说,这么*的欲海,她何必矫情的拒绝;他说……
而她,真想撕烂他的嘴!
越来越流氓,床上的话也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流。她想,他是不是向李小贱那头种猪取经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禽兽!
后来她改发电子邮件,一天一封电子邮件,不管他看没看到,她以她无声的方式抗议,他依旧每天回家乐于跟她造孩子,而她也依旧每天都吃药,回医院吃,她在医院的抽屉里半柜子的避孕药,不论如何她都不会生下他的又一个孩子。
开始的时候他有猜到,软禁了她两天,最后还是放任她自由,费霏想,帅臻也许还是有着他的某一些固执吧。
灰黑色的鼠标点击一下,电脑屏幕立马显示‘发送成功’,两个月了,天气渐渐转热,她发送了32封电子邮件。
费霏揉揉疲倦的双眼,突然一股恶心从胃里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