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个政党党主席的女儿,被军方就这样转卖!”披汶听到霍东峻的话,顿时瞪圆了眼睛,颇为愤怒。
霍东峻撇撇嘴,一个不过五千多人的小政党,不要说党主席女儿,连政党主席都被军方关在监狱,恐怕军方现在就是直接处死班恩-披塔纳,差猜-春哈旺在这个关头也不可能有异议,说不得还能帮军方罗织一下班恩-披塔纳的罪名。
“披汶先生,能不能安排我和潘坤先生见面?”霍东峻抖已经懒得和这个家伙对话,来之前霍东峻一直琢磨这些政客会如何口蜜腹剑,谈笑杀人,可是一见到这家伙,霍东峻就已经明白暹罗共进党为什么只能是个小政党。
就这种货色跟在班恩-披塔纳身边,班恩-披塔纳就算是有袁世凯的能力,也最多只能混成袁崇焕的下场。
“我会通知潘坤先生,但是潘坤先生会不会和你见面,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留下电话和住址。”披汶一身茶服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对霍东峻说道。
霍东峻用笔写了酒店的电话地址递给对方,站起身说道:“那就麻烦披汶先生让我那个正在被你叫出去口述事情经过的未婚妻出来吧,我们下次再来。”
说完这话,门外琳拉-披塔纳已经走了进来,披汶的尴尬神色一闪而过,没有理会霍东峻的调侃,对琳拉-披塔纳说道:
“琳拉,在新加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来这里找我,你缺钱用……”
这句话没说完,他就看到了琳拉-披塔纳手腕上不经意露出来的那款芝柏女士三金桥陀飞轮腕表,那是霍东峻来之前的路上,在新加坡芝柏专卖店里不需预定能买到的唯一一款低端女士腕表,不过再低端,也要四万多新币,折合港币要二十万,换算成泰铢的话就更多。
这让披汶忍不住又看了霍东峻两眼,虽然他知道班恩-披塔纳家里有些钱,足够把女儿送出国留学,但是远远不可能达到让女儿戴这种瑞士名表的地步,换句话说,如果班恩-披塔纳这么富有,早就有其他政党对他伸出橄榄枝,也不会让他呆在这种小政党内。
是面前这个年轻人送给琳拉的?那可要对这个年轻人的家族和财富好好调查一下,如果有泰国大华商肯支持暹罗共进党,那暹罗共进党以后的发展即便再差,也不可能出现党主席被军方逮捕的局面。
现在的泰国,是华商与泰王共治的国家。
披汶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潘坤-帕特拉说给的这句话。
“披汶先生,我可是她的未婚夫,这种照顾她生活的事,是我的责任。”霍东峻在旁边自然的牵住琳拉-披塔纳的手,对有些害羞的女孩说道:“和你的披汶叔叔说再见。”
“再见,披汶叔叔。”琳拉-披塔纳礼貌的对披汶夫妇行礼,然后被霍东峻牵着手,走出了这间茶室。
“我打给潘坤先生,亲爱的,你帮我打给泰国,安排人通知监狱内的班恩先生,他多了一个女婿。”披汶站在原地一会儿,才抬头对自己的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