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傅子玉说一夜,果然她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当阿惜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仿佛昨天那个人未曾到来过,房间的床铺上只剩下欢愉过后的淫/靡气味。看着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才证明昨天那个人来过,不然的话,阿惜还以为那不过是一夜春梦而已。只是春梦了无痕,自己身上却满身都是痕。
躺回那个还带着傅子玉气息的大床,一滴泪水从阿惜的眼眶里滑落,难道自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吗?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还对她念念不忘。原本以为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可是万恶的猪医生却是硬要把自己从瑞士写到丹麦,自己不过是来度个假,也不让自己消停。
傅子玉其实是因为旁边多了一个人,别看傅子玉床伴很多,但是真正在一起过夜的,那也是屈指可数。常常都是完事之后,各奔西东。真正会睡在一起的,除了咪咪,也就是这个阿惜,还有那个傅子玉已经模糊了的人影。
一早起来,傅子玉也没有地方去,好在酒店里的餐厅很早就开始营业了,傅子玉进去点了一杯咖啡,又点了一个早餐的套餐,胡乱吃了起来。
咪咪和serena的关系说融洽也谈不上,说亲密也不见得亲密到哪种程度。也许是两个人在国外生活久了,生活习性什么的也开始和国外接轨起来。
傅子玉在餐厅坐到十点才去敲自己房间的门,这个时候的咪咪和serena早已经起来。傅子玉也不客气,径直走了进去,“我看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林律师已经介绍给你们认识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国内去了。”
咪咪和serena对于傅子玉的提议并没有反对,傅子玉索性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除了身上穿的,傅子玉也不过只带了一身换洗的衣物,很快收拾好了之后,傅子玉便给航空公司打电话预定了一张机票。
傅子玉运气很好,这天晚上有一班飞往国内的联航航班,傅子玉也没讲究,反正也没有特别大的时候,不过是中途多停留一个国家罢了,当即就拍板定下了机票。
一切收拾妥当,傅子玉又给林伊敏打了一个电话。林伊敏到是对傅子玉这么迅速的动作给下来一跳,“你这是赶着去投胎啊?”
傅子玉解释道:“家强住院了,我不放心,要不是这次事情紧急,我也不过来。现在航空公司正好有机票,我就先定了。”
“你过来都不让老朋友请你吃个饭?” 林伊敏到是不知道傅家强生病,不过知道傅子玉疼傅家强疼的要命,便也不再多挽留,只是语气里还是有些埋怨的。
“以后机会多的是,不如把吃饭这个转化一下。”傅子玉的话林伊敏懂,随即说道:“我知道,这个案子教我手里你放心就是了。”
“好,那没事我挂了,等我回国再联系。”看着傅子玉挂下电话,咪咪问道:“怎么样?林律师说什么了?”
“她说她会尽力,让你们别太担心。”
咪咪感激的看着傅子玉,如果这次没有傅子玉及时的伸出援手,咪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这样啊!”傅子玉看着咪咪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你千万别哭,你要哭了,我可让毛毛别管你们的案子了。”
“去”咪咪抽了抽鼻子,“你个二货,人家不过是想表示一下对你的感激而已,你干嘛?”
“好了好了,感激在心头就可以了,其他就不用了。”傅子玉抬手看了看手表,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子玉和咪咪打了个招呼,便提前从酒店离开。
傅子玉的飞机在第三终点站,看着时间似乎比预计的早到了不少时间,为了打发剩下的时间,温素素便去各个免税商店看了看。
这不,不看不要紧,一看,傅子玉便看中了一条C家的项链,下意识的,傅子玉觉得这样的一条链子戴在寒月汐的身上改是会有多么的好看。从想法到付诸实际,傅子玉几乎没有多想,掏出口袋了剩余的丹麦克朗和一些美金,买下了那条链子。
怀揣着全部的家当,傅子玉便靠着旅客等候区的椅子开始假寐起来。哪知道,也许是由于前一晚精力消耗过大,以及没有睡觉,才靠着椅子一会的傅子玉到开始打起瞌睡来。这瞌睡说来就来,而且一时半会不睡一会的话,就哈欠连天,仿若一个瘾君子毒瘾发作。一个不小心,傅子玉就睡了过去,直到地勤人员前来问询,傅子玉才揉着发酸的眼睛前去登机了。
欧洲飞国内,就算是直航也得十几、二十个小时,对于这种联航航班,那飞行是更加的辛苦。傅子玉几乎是睡了一路,一直到飞机降落到北京国际机场T3航站楼前。
拿好自己行李的傅子玉,掏出兜里仅剩的几个硬币和几张纸币,算了一下,再怎么着,这点钱连到市区也不够哇,无奈之下,傅子玉只好拨打了一下那个自己也不是很熟悉的电话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