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看来好像是我的错一样?”傅子玉轻轻在阿惜的脸色亲了一口,“香,是奶香。”
“滚粗”阿惜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碰上了这么一个人?千不该万不该的去骗了她一个那么破的破手机,电话才打了一分钟不到,居然就欠费停机了。现在还被她弄成这样,真是想SHI的心都有了。
“呵,阿惜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个放进你的体内,然后我走吗?如果阿惜这么想,那也是可以的。但是,问题是万一,万一服务员来清洁房间,看到阿惜这幅模样,啧啧……”
“死开,你给我死开。”阿惜语带啜泣声,高声的喊着,“你放开我……”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听到这话的阿惜顿时停住了,“尼玛,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
“阿惜好像湿了哦”就在阿惜魂游故里的时候,傅子玉的手已经穿过热裤,伸进了内裤里。出人意料的热源,夹杂着些水流,濡湿了傅子玉的指尖。
“你……”从未被人这样的阿惜,脸一瞬间从红,变成了血红,红得仿佛一掐就能滴出血来,“你想,想怎么样?”
被人这么肆意的揉搓着嫩肉,还是阿惜自打出生以来的头一次,以前连自己都羞的不敢摸,要不是生日的时候猪医生送了这个玩意,自己根本不会去触碰到那里。
都是猪医生的错,此刻阿惜恨不得猪医生死在诊察室里。尼玛,没事情送这种东西,而且送的人居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也太小清新了。果然,猪医生是小清新。
“呵呵,阿惜又神游了,在想什么呐?”傅子玉抬起阿惜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的脸,“是在想这个东西进入阿惜体内之后的感觉吗?”
阿惜看着傅子玉的脸,很正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傻,但是这个人居然,居然这么的邪恶,自己真的是瞎了自己的马眼(咳咳,阿惜属马的,你们不要乱想。为什么属马,那是寡人掐指一算,算出了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阿惜哭丧着个脸看着笑的一脸欢乐的傅子玉,“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
傅子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怎么说呢,算是以牙还牙吧!这些都不是拜阿惜你所赐?”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阿惜生平以来第一次求人,“我真的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错了?我看你不是错了而是一错再错啊!”傅子玉说完一把拉下了阿惜的热裤,露出了白色的蕾丝内裤。白色的布料遮盖不了那团黑色的物体,也遮盖不了那些调皮的已经从内裤的边缝间逃出来的小毛毛。
“啊……”阿惜在热裤落地的一刹那叫了起来,双腿夹紧,生怕走光。但是,眼神犀利如傅子玉,不管是该看还是不该刊的,全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