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才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
跟他在一起,似乎也没那么容易觉得饿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有情饮水饱。
“想吃什么?”
她偏头想了一会儿,“随便。”
“这就是你想这么久的结果?”他好气又好笑。
从林记叫来了红枣沙参粥,两个人吃完之后,他又亲自去浴室放了水,将她放进浴缸里,“洗完澡再睡。”
水温很舒适,像是在冬日暖阳下的烘烤,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
惹得叶于琛正在拿洗发水的手微微一顿。
他坐在浴缸旁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之间摩挲,打磨出无数的泡泡,而她靠在大大的浴缸边上,似睡非睡地合着双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旖旎在湿润的空气中慢慢荡漾开来……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待她睁开眼睛,他已经大步跨入浴缸之内,在她对面坐定。
氤氲的水汽袅袅着,凌菲却依旧能够在暖色的灯光下,看清楚他的胸膛。
她当然知道此刻他眼里的情绪意味着什么,只本能地朝后一仰,侧了侧身子,“我的脚……”
“嗯。”他抬手,将她受伤的那只脚在浴缸的弦上摆了一个轻松的姿势,然后抓住她的另外一只脚。
她的足细嫩白润,脚趾个个圆润得像是珍珠,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散发着贝壳一样温润的光芒,让他放在掌心里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
这样的亲昵窘得她不安地动了动,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并拢双腿,遮住自己的私处。可这样的她,越是不懂,他愈发觉得可爱,随即更加放肆。
凌菲啊的一声,全身犹如电流通过一般,一阵战栗。
他竟然,竟然……
叶于琛泛起坏坏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地挠着她的脚心,“知道痒了?臭丫头,受伤了不给我打电~话,嗯?以后还敢不敢?嗯?”
凌菲边笑边讨饶,“不敢,不敢了……啊……”
她用力地想要抽回脚,却被他抓得更紧。随即,他的唇便贴了下来。
从脚趾开始,到脚踝,小腿,膝盖,最后沿着大腿内侧扶摇直上,他的唇舌所经过之处,都留下了濡湿的凉意。
而他隐忍的温柔透过薄薄的皮肤,传至凌菲的四肢百骸,让她既害羞,又欣喜,尽管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却依旧挡不住喉咙里逸出的那难耐的呻~吟。
直到他浓密的发,将她大腿根部的内侧刺得微微发痛,电光火石之间,似有了一道惊雷,瞬间劈进她的脑子里,让那里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
他的唇齿在她的羞耻之处流连,辗转,吮~吸,舔舐。
灵巧的舌在她的每一道纹理上灵活地打着圈。
在他耐心地逐个击破之下,青涩的身体渐渐绵软了下来,最后只听得她“呜”了一声,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然后攀附在浴缸的弦上大口喘气。
叶于琛低低一笑,这才放过她,唇齿一路向上,吻过她精致的胯骨,吻过她小巧的肚脐,最后是浑圆的胸部,白皙的锁骨,脖颈,脸颊,鼻尖,眉眼……
与此同时,他用膝盖缓缓地打开了她闭合的双腿,而她也本能地抬腿,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可以吗?”他望向她迷蒙的双眼,双手温柔地拂过她额前汗湿的刘海。
凌菲胡乱点头,她不能开口说任何的话语,因为任何话语经过她此刻的口中,都会变成噬魂的吟~哦。
他再也无法隐忍,将自己埋在了的幽窄的,温暖的,多汁的天堂之中,然后更快更快地退出,紧接着是更深更深地埋入。
欢愉在下腹中聚集,散去,然后又聚集,又散去,如此反复多次,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又一个的抛物线,经历了至高点,然后又慢慢下滑,在她以为快要着地之时,他又为她制造出一个下一个至高点……
叶于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满足的表情,那是只属于他的表情。
一夜纵情,在浓烈思念的驱使下,他再次用速度和时间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凌菲累得眼皮都不想睁,恍惚中在他臂弯中沉沉睡去,最后连自己是怎么起身回到床上的,都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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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叶于琛哪里都没有去,每日在书房中看文件,而凌菲就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抱着大喵在冬日暖阳中闲到发霉,晚上又任由叶于琛把自己攒成小肉丸子。
期间叶于瑾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要来看她,都被叶于琛拒绝了,还叮嘱她绝对不能告诉爷爷奶奶。
或许有些自私,可他长期在外出任务,两个人相处的时光本就不多,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扰。
端着手中的锡兰红茶,淋上了一点奶,他才往阳台走去。
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放缓脚步,蹲在她前面,轻柔地拂开她的刘海,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他倾身在她前额印上一吻,她便醒了,睡意朦胧中看到那张离她很近的脸,然后嘤咛了一声,却又闭上了眼,复又睡去。
孩子气的表情让他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这下她完全清醒了过来,“文件看完了?”
声音里带着刚睡醒时的无限含糊黏糯。
叶于琛唔了一声,起身在她旁边的矮凳上坐下,才将手中的红茶递给她,“先喝口茶,然后再带你出去吃饭。”
凌菲端过茶杯,享受着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的温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上次于瑾给我喝努瓦克,我差不多全吐了出来。”
经她一解释,他几乎能够想出叶于瑾当时的黑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丫头讲究得厉害,矿泉水都喝SAN/BENEDETTO,还得专门有人帮她订到国内。”
凌菲翻了翻白眼,她早就领教过了,端看叶大小姐每次逛街的排场,便知道她也是个极其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而且还是注重到了奢侈的地步。
还好叶于琛没那么多讲究,不然她肯定疯掉给他看。
叶于琛脱掉她的拖鞋,抱着她的腿搁到自己腿上,仔细看了一遍以后才开口,“倒是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再揉一揉,明天也能如常走动了。”
这几天揉药酒这件事都是他在做,刚开始是很疼,可因为有他在,倒也不是不能忍了。
揉完药酒,他才又开口,“明天我得走了,去海城,有个任务。”
时间就本质而言,如金刚石一般具有稳定的结构,总是一分一秒,一天一年,波澜不惊地在流走,可凌菲此刻却突然觉得,和叶于琛在一起,时间要过得快得多。
她心生不舍,嘟了嘟嘴,“又要走。”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将她扶了起来,保证道,“今年一定回来陪你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