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番茵和郭安显同时对那夺孩子的中年男人出手,在平凡人中被视为佼佼者的二人,竟在对方一只手下无法反击,甚至是连他的身也近不了。
诡异的动作和身法,都说明了他是非凡之人,那种变态的身手,与他们刚才所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差距,若说有,那就是这个人比前面的那群人要仙风道骨得多,制压人的力量更不是与那群人同等次的。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他们的撑控之中,不论是谁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孩子交回来。”
就算不是对手,气势上却是不能输去半分,徐番茵眼看着他将徐天昭夺去,却不能做任何事,若是徐天昭出了事,让她如何向大嫂交待。
“让舒晴自己来要,”男人淡漠地扫了徐番茵一眼,声音如他的人般淡漠。
此人正是当时舒晴在A市时打伤的其中一人,而那女人正站在老人的身边。
A市时,他们被舒晴狠狠的摆了一道,伤及了内腑。
若不是他们能活着命回去告知,这次他们的师父也不会重视起来。
舒晴的力量明显在强化中,而他们却是一直未曾动过小狐狸,那只狐狸随着入眠不断的增长力量,他们惧怕随着力量的增长,他们就更是难以对付,不能对小狐狸动手的原因,他们找到了舒晴的身上。
一人一狐力量是互补的,但重点仍旧在舒晴的身上,不论如何,他们都得带着舒晴回去。
当初他们放过舒晴,也不过是念在她是徐靖枭的妻子,杀死一名修真者,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半点的折损,也不怕会遭受到自然规则的惩罚。
“把孩子还回来,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孩子,有什么仇怨冲着大人来就是,不要伤及孩子,”徐番茵还真的怕那人将孩子摔地上,那种粗暴的动作,也幸亏是徐天昭不哭不闹,不然看着得有多么的纠心。
“师兄,把孩子带走,”黑暗处又走出一个女人,眼神不善地盯着徐番茵和郭安显。
被舒晴那样对待,她又怎么咽得下那口气。
现在舒晴的孩子在他们手中,被动的可就是舒晴了。
他们这些修真者向来被别人捧,舒晴那样惨整他们,如何都要找舒晴一些不痛快。
就算是修真者,也是人。
既然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他们的喜怒哀乐都与常人相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他们表现出这样的脾气,也是由于他们心中的妒恨。
舒晴年纪轻轻,有如此出色成就,又有那只小狐狸做畏助,那日后,简直就无人能制压她。
居时,受到牵制的,只会是他们。
在那之前,舒晴和小狐狸都必须除去。
“站住,把孩子还回来。”
徐番茵跨步伸手前去,那女人猛然出手将徐番茵挥震出去,狠砸在旁边的石围上。
声响极大,他们又是在医院的大门侧边,只要大门的人往这边看过来,就可以将这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番茵,”郭安显眯住眼,没去与女人对招,极快的去察看徐番茵的伤势。
不过是轻轻一挥手,一道极霸道的力量就冲腹而来,将她击飞出去。
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如果不是真实发生在眼前,徐番茵和郭安显怎么也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惊世骇人的存在。
“自不量力,”女人盯着他们二人,发出淡冷的声音。
“看来师姐的力量也不过足以对付常人,”无声无息间,一道凛冽的声音划过空气,黑影如光般而至。
女人被掠过耳旁的声音惊了惊,猛地下意识的往后扭头,做出反手的动作。
“砰!”
女人还是躲不及被冲撞出去,力量强势得连将她击飞出数十米,直冲出了公路的那边。
等他们回神时,徐靖枭已然将徐天昭抱回怀中,空气中无声弥漫着危险的冰寒。
那男人也不知何时被另一道纤影制住,一枚泛着冷芒的银针正抵着他的要害处。
徐番茵和郭安显见夫妇俩同时回来救回徐天昭,大松了口气。
“第一次也就罢了,还想来第二次,你们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舒晴渗透骨头的寒声从后传入中年男人的耳中,仿佛就要在下瞬间她就会动手杀了他般。
中年男人冷着脸看着徐靖枭,身后是舒晴。
“我们并没有要伤害孩子的意思,不过是想请你配合我们罢了,”他们要的就是小狐狸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而舒晴的力量也需要削弱。
夫妇俩都有如此的强悍力量,已经达到了他们不可阻挡的地步,如果再让他们成长下去,只怕有些规则是要改变了。
祖传的东西将会付之东流,所以,他们必须狠下心来做不该做的事。
“配合着你们,我就得死,是吗。”
中年男人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舒晴清冷笑了声,“有些事,也不过是你们的自以为是罢了。”
“师父,她留不得。”
女人带着一身伤回到了老人身边,抿紧了唇盯着舒晴。
他们非常清楚,舒晴的成长太过迅猛了,让他们都没有办法把握制衡这样的力量成长。
如此的人,和那只狐狸一样危险。
所以舒晴不得不除去,以免徒生后患。
徐靖枭自是听不得别人拿他妻子性命说事的,面色虽平静,内心却已然冰冷一片。
低沉的声音沁着杀机,带着无法道明的意味,“师叔是要来取我妻子的性命。”
并不是问,而是笃定。
那老人走近两步,不见浑浊的眼睛正漾着层层的瀚海般的深邃。
仙风道骨用在他的身上,不过如此。
舒晴早就见识过老人的仙骨,可是今日近距离的对视,对方释放出来的压迫力,正冲面来。
舒晴神经微紧,眼前的这个老人可不是他的徒弟,修为自也不是泛泛之中。
徐靖枭走到舒晴的身边,用自己挡住了老人投过来的视线。
“靖枭,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老人发出苍老的声音。
在修真界中,并不论什么年纪大小,而是论辈份的排名。
正如他们的小师叔石君武,也不过是与老人这些徒弟年纪相仿,可辈份却是不同。
徐靖枭做为特殊的维护队队长,身份又与他们有极大的差别,在地位上也是高出半截的。
再加上徐靖枭在修为上的造诣早就胜过他们,如此更是将他们压制了一截。
“师叔若动手,我并不介意寻私,”徐靖枭一脸平静地说。
老人蓦然危险地眯起眼,气息转瞬间沉凝。
舒晴制着中年男人未有要松手的意思,只要他们敢动,她并不介意误伤他。
如果老人这个时候不顾徒弟的性命就乱来,那他只怕就会寒了这些徒弟们的心。
“师兄到是教出一个好徒弟,不过,你确信这么做?”
“小师叔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靖枭,你难道想要得到他那样的下场吗?”被制在舒晴手里的男人沉声说。
徐靖枭眼中比平常时更为幽暗,其中似乎酝酿着某种情绪,风云变幻,琢磨不定。
舒晴见两人对峙,不由心中一紧,难掩担忧。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师侄欲要交手,舒晴未见识过那老人的身手,但看其一派仙风道骨模样,必是不会易应付。
徐靖枭冷着脸回道:“在师叔令人伤我妻子时,就该知道后面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老人蓦地紧缩瞳孔,那如枯井的眼睛有微动。
“难道你是打算要……”
“师叔如此待我,还想有一个好结果?”徐靖枭声音冷冽如冰,冷硬得不含丝毫人情味,“师叔是不是太高估于自己了。”
老人将眼眯得更细,仿佛是要透过这道视线看清徐靖枭那表面映衫的东西。
“靖枭,你可是想好了。”
徐靖枭也不必多废话,只淡淡地朝着暗处使了记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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