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哪,**哪——
终于,桑红纠结万分地叹口气摇头,一拍桌子站起,语气万分的言不由衷:“运气不会老是站在我这边,见好就收是我的优点;再说了,老爸要是知道我赌钱不要钱,竟然要男生脱衣服,我会死地很惨的!”
装可怜地把手中的一打钱递给王金花。
“王姨,这是你给的本钱,谢了。”
说完侧头,眼睛顺着秦洛水的面孔往下滑,还故意把头往前边探探,似乎要看到他皮带下边的腹肌,这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唇道,“想看下去,凭你们俩的本事也不难,大家继续,我走了。”
“红红,你太不够姐们儿了,这么好的场子你也舍得走?我们俩,我们俩能和你比?就剩被这厮宰割的份儿!”莎莎不遗余力地挽留。
桑红一按桌子弯下腰,对这个赌桌上和其他两人沆瀣一气折腾她的女人,意味深长地说:“你是不敢赢,不是不会赢!”
这话声音不高,却震得莎莎彻底说不出话。
说完抬头对着神色莫名的众人点头,扬扬手里的钞票说,“谢了各位,晚安!”
“红红,这是阿姨送你的,你咋又给我了。”王金花愣了一下,要追她往回塞。
桑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着,摆了一下手:“谢谢王姨,我等着你赏的太多了。”
随着门在她的身后磕上,室内原来的热烈气氛被她带走了一样,不复存在。
王金花收回了伸着的胳膊,回了头,看了眼秦洛水刀子一样的眼风,讪讪地坐回沙发,视线一本正经地垂着:“这丫头就这脾气,秦少,你多担待。”
“不担待我还能怎么着?今晚倒是玩得痛快,这妞儿谁家的,怪有意思。”秦洛水似乎心情不错,拿起上衣往身上套着,一边随意地问。
胖子拍拍身边的女人,莎莎知道他们要说正事,当即知趣地闪人离开。
看到包间的门严丝合缝地合上,他才得意地开口说:“表哥,你有所不知,她就是王姐物色的丫头,今晚你也亲眼见识了,这模样,这胆色,这牌技,嘿嘿,关键是干净啊,瞧那小眼神纯的,怎么样,有戏没?”
秦洛水抬起手指摸摸下巴,眸色间一片揣测不透的暗色。
王金花赶忙帮腔说:“秦少,这次那么大的合同,签下来您就成了全a市业界的恩人了,你和部队的那位首长是发小,听说他又是单身……”
秦洛水眼风转向她一瞭,嗤地一声冷笑:“死了你那攀高枝的心思,他是单身,他那身价会缺女人?”
“呵呵,这咱们知道,可他为什么不结婚呢?是没有遇到让他收心的女人,这丫头,虽然说现在遭遇不好,却是个难得的人精儿,胡同口住的瞎子神算,在她几岁的时候就摸过她的手,说她贵不可言哪!”
王金花表情那叫一个夸张。
秦洛水顿时莞尔,饶有兴致地挪揄道:“贵不可言?你倒是说说,她哪里显出贵气了?就她那数着那么点钱双眼放光的小模样?”
王金花一拍腿,一番早就琢磨透了的说辞如同滔滔江水,滚滚而出:“秦少,你莫要被这丫头故作浅薄的表象骗了,什么叫真正的贵气?那就是不把富和贵放在眼里,你看看今晚这丫头,哪里失了分寸了?这一万块说是赏她的,她愣是还我了,十几岁的高中生,一般人能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再说,她很缺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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