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取出心头血对人的身体不是那么好,多取几次人差不多就报废了。不难想象,身体里面缺少了新鲜血液,只会让血管中的杂质越积越多,血液中的毒素也越来越多。有些身体不好的人甚至被人取出一次心头精血就会自身中毒死去。
只有养好身体,才能多被取出几次心头精血,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有馒头和奶茶。要知道这是高原地区,麦子可不多,大多数人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吃的都是糌粑。
“不能吃,我们不能吃。”
巴图一边说着就一边端起盘子,准备将这些馒头全都倒进底下的岩浆湖离去。但是陈默手疾眼快,抓住了巴图手上的盘子说道
“吃,我们必须要吃,因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们不仅要吃,还要吃的饱饱的。”
我自然也是明白陈默的意思,要是我们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惹恼了红毛和扎布,说不定他们照样会强行取出我们的心头血,而我们因为没有吃饱喝足,体力肯定不行,身体也会很虚弱,一次就能让我们死去。
而吃饱喝足再怎么也可以多撑一段时间。虽然我们不指望自己能够在红毛和扎布的手下讨到好处,不过我们还是对徐平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巴图很快也明白了陈默的意思,什么也没说,拿起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就开始啃起来。吃完馒头给自己又灌进去一大口热腾腾的奶茶。我们三人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将这些东西解决完了。
吃完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三人突然都感觉有点犯困。这一下,我们心中再次变得害怕起来。仔细一想,我们才睡醒,不可能这么快就再困的。这只能说明刚才的吃食里面被人动了手脚。
“不能睡。”我不知道如果现在睡着的话又什么后果,说不定扎布等我们睡着之后就要来取我们的心头精血了。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吃食中的让人陷入沉睡物质的效果,虽然我大声喊了出来,而下一刻我感觉脑袋里面一片浆糊,很快便失去了所有感觉。
陈默和巴图跟我完全一样,在感觉到困的时候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最后听我喊了出来他们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可无论怎么样,也还是和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天,甚至有可能是一个月。我感觉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有感觉了,紧接着就是一股剧痛,自己的胸口肉皮紧绷的让人难受。
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使劲的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低下头一看。在我的胸腔左边竟然出现了一道五厘米左右长的小口子,只不过现在这小口子被人用线缝了起来,并且上面还擦拭了看起来像碘酒一类的东西,让伤口看起来不是那么恐怖。
我心中大骇,心脏外面的这条小口子足以证明了我们之前的猜测。那老头真的是为了得到我们的心头精血。而之前我们的吃食绝对有问题,让它们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取走了心头精血。
但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我得到了一些结论,缝合伤口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的伤口愈合,而那黄色的药物也绝对不可能是碘酒。
因为虽然我的伤口被线缝着,可是却丝毫没有要愈合的迹象,似乎是那种如同碘酒一样的黄色物质阻止了伤口两边的肉粘在一起。
我想它们缝起我的伤口主要是为了防止我在无意间动到了里面,如果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让心脏里面进入了细菌或者其他东西的话,别说取心头精血了,连性命都会立马丢掉。
这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几个部位之一,这里出什么问题,人是绝对不可能继续活下去的。
这就像是人搞养殖业一样,怎么可能让自己养的鸡鸭鹅煮这么轻易的死去?死去了就没有任何的价值。
之前我们三人吃的喝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所以这昏迷的时间也差不多,不多时,陈默和巴图也相继醒了过来。
和我一样,在醒过来的第一瞬间他们就发现了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道小口子。
被人取走了心头精血,我们的精神十分萎靡,甚至连说话都感觉脑仁发疼,更不要说像之前那么活蹦乱跳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巴图也骂天骂地起来,虽然他不知道那老头和扎布听不听得到,但是一直都不停,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内心中的不满一样。
我和陈默劝阻了一阵也放弃了,开始检查起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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