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上官秀在心里暗暗感叹,身为国君,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同时也丧失了最大限度的自由。
在商贩当中,还有不少的巫师,整个人都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之内,面前摆放着水晶球,神秘兮兮的为过往的行人算命。
对于贝萨人而言,纳西克亚被割让给风国,最高兴的就莫过于这些巫师了,在贝萨国,他们都过着隐居的生活,一旦被人发现,就得立刻被烧死。
而风国没有教廷,没有他们的天敌,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摆摊算命,也没人会来找他们的麻烦,纳西克亚简直成了巫师们的天堂。
随着巫师一同涌入纳西克亚的贝萨人中,还有不少的炼金术士。
在贝萨,炼金术士也是最常遭受教廷迫害的一个群体,他们信仰的科技,与教廷的教义格格不入,只不过相对于巫师而言,炼金术士被杀的不多,被关押起来的倒是不少。
炼金术士虽然不被教廷认可,但他们的研究成果却常常被教廷窃取,纸壳弹便是其中的一项。
在路过一名上了年岁的巫师时,唐凌还硬拉着上官秀卜了一卦,巫师对他二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好一通,等上官秀翻译成风语后,唐凌发现没一句是准的。
她撇了撇小嘴,扔下几枚铜币,便拉着上官秀走开了。
她不满地说道:“教廷那么忌惮巫师,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呢,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嘛,所谓的巫术,都是唬弄人的!”
“他们信奉的是萨满教,教廷当然视他们为死敌,就像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皇帝,若是出现了第二个,难道你不杀他?”
唐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阿秀,你说世上真的有巫术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鬼知道,但即便是有,也远没有像教廷描述的那么恐怖。”上官秀原本是不太相信巫术之说的,但自从他认识了贾彩宣贾半仙之后,他倒是渐渐相信了有些人的确具备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
“巫术不可信,教廷更不可信。”唐凌下了结论,说道。
上官秀一笑,说道:“可以这么说。”
二人逛到集市的中央,这里被布帘圈起好大一片区域,布帘外还站有不少的人在排队。唐凌翘起信,举目张望,好奇地问道:“阿秀,那是什么?”
上官秀看了两眼,说道:“好像是贝萨人的马戏团。”
“马戏团?”唐凌闻言顿是来了兴趣,问道:“和我国的杂耍差不多?”
“嗯,应该差不多吧。”上官秀模棱两可地回道。他也没看过马戏团的表演,只是在贝萨的籍中读过这方面的描写,感觉上,和风国杂耍艺人的表演大同小异。
“阿秀,我们去看看。”
“还是不要去了吧!”上官秀为难地说道。毕竟唐凌的身份特殊,去人太集中的地方,他不容易照看她。
“只是去看一会我们就出来,好不好?”唐凌摇着上官秀的胳膊。
唐凌很少会撒娇,可一旦撒起娇来,哪怕上官秀有一肚子拒绝她的理由,也无法说出口了。他笑了笑,说道:“就看一会!”
说着话,他牵着唐凌的手,向马戏团的大门口走了过去。唐凌喜笑颜开,看着上官秀刚毅又英俊的侧脸,心中暖暖的,他对自己的包容,她又哪能感受不到?
来到马戏团的门口,站着一名收门票的贝萨青年,见上官秀和唐凌来买票,他用半生不熟的风语好心提醒道:“这一场表演已经进行大半了,你们不等下一场吗?”
上官秀用纯熟的贝萨语说道:“不了,我们就看这一场。”
说着话,他拿出十枚铜币,买了两张门票,带着唐凌走进马戏团的场地内。里面的观众不少,虽不至于人满为患,但大半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
拉着唐凌的小手,上官秀环视好一会才找到两个无人的空位,而后带着唐凌走了过去。
他们入场时,里面正进行着杂技表演,一名年轻貌美的贝萨姑娘,拿着长长的竹杠在走钢丝。
观众席上一点也不安静,时不时的爆出哄笑声和口哨声。唐凌扫视几眼,发现笑声最大、哨音最尖锐的,大多都穿着军装,一看便知是风军中的兵卒。
走钢丝需要静心凝神,稍有分心,便可能摔下来,而观众台上的风军时不时的起哄,无疑是影响到了表演者,那名贝萨姑娘有好几次都在钢丝上剧烈的椅,好在是没有摔下来。
可她每椅一次,都让风军兵卒越发的兴奋,起哄声、口哨声也随之更大,还有几人肆无忌惮的扯脖子齐声大喊:“摔!摔!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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