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门火炮的齐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地动天摇。再看炮火攻击下的贝萨军防线,到处都在爆炸,垒起来的土墙被炸得支离破碎,躲藏于战壕内的兵卒都被炸飞出来。
整个防线内,浓烟四起,四处开花,人们的尖叫声、嘶吼声,距离好远都能听得到。一刻钟的炮击终于结束,接踵而至的是,第四军团的步兵推进。
三个兵团顶在最前面,以矩形方阵方向进攻,左右两翼各一个兵团,由敌军防线的两侧插入,后面三个兵团掩护,另有两个兵团在后掠阵。
以一个军团打一个兵团,哪怕那一个兵团的布防再怎么完美,也抵挡不住。躲藏在土墙后、壕沟内的贝萨兵纷纷探出头来,架起火铳,向迎面推进过来的风军方阵展开射击。
风军阵营中,不时有人被弹丸击中,扑倒在地。
但这阻挡不住风军推进的步伐。没过多久,双方之间的距离已达到风军火铳的射程。只见风军的阵营里,火铳射击声齐响,一大面的青烟由阵营上方腾起。
密密麻麻的弹丸向贝萨军防线飞来,弹丸打穿头盔的叮叮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躲藏在掩体后的贝萨军兵卒不时中弹,向后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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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军的火铳进攻可不是按轮算的,而是绵性的攻势,开起火来,接连不断,一波又一波的弹丸不间断的向外打出。
另外,随着铳剑的列装,风军内的长矛兵进一步缩减,火铳兵数量进一步增加,火铳火力越加的凶猛。
刚开始,贝萨军还能做出稀稀拉拉的反击,但随着风军越来越近,火力越来越强烈,贝萨军已被压制得难以露头。
眼看着风军方阵已推进到自己的近前,许多贝萨兵跳出掩体,纷纷掉头向回跑。
可是他们的两条腿又哪能快得过由火药推射出去的弹丸?
向后溃逃的贝萨军兵卒,背后被打出一团团的血雾,人们成排成群的扑倒在地。
距离敌军防线壕沟只剩下十米远,军中的营尉们纷纷高声下令:“前排兄弟上铳剑!”“前排兄弟上铳剑——”
“锐士破阵!”“锐士破阵——”
在接连不断的命令声中,前排的风军纷纷把肋下挂着的铳剑拔出来,将又细又长的剑柄插进铳筒之内,一把把的火铳,随之变成了一根根的短矛。
与此同时,阵营内的锐士们手持着陌刀,纷纷冲杀出本阵。
在锐士冲锋之下,十米的距离眨眼即到,锐士们没有跳进壕沟内,与敌军近身肉搏,而是直接跳跃壕沟,向壕沟后侧的土墙冲了过去。
躲藏在壕沟内的贝萨军都傻眼了,只见自己的头顶上方,一道接着一道的人影掠过,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手持铳剑的风军兵卒业已冲杀到壕沟前。
人们嘶吼着跳进壕沟里,下落时,借着身体的惯性,把铳剑纷纷刺了出去。
铳剑的剑身窄,且又厚,不适合劈砍,但很适合刺杀敌人,由于剑身厚,刺出来的口子呈菱形,不仅不宜愈合,而且极易造成大出血。
只见战场上,风军兵卒如同下饺子似的,纷纷跳进壕沟之内,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惨叫声。
许多贝萨兵都未能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从天而降的风军刺中,被钉在地上。
贝萨军们急急扔掉手中的火铳,把肋下的佩剑抽出来,与跳进壕沟内的风军展开近身肉搏战,现场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论单打独斗,贝萨兵并不弱于风兵,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也架不住狼多,贝萨兵与面前的风兵厮杀时,身后不时有风兵摸上来,背后的要害被刺中,惨叫着摔倒在地上,周围的风兵蜂拥而上,火铳齐举,向下猛刺。
许多贝萨军的尸体都快被铳剑刺成了马蜂窝,不成人形,鲜血在壕沟内汇聚成河。
那些越过壕沟的风军锐士,纷纷跳上土墙。在他们上来的一瞬间,土墙后面枪声顿起,有些锐士直接被打翻下土墙,但有些锐士则咬牙忍住身上的伤口,跳进土墙之内,挥舞着手中陌刀,向四周的敌人猛劈猛砍。
手持火铳的贝萨军哪里能招架得住锐士的近距离斩杀,随着越来越多的锐士冲杀过来,土墙后的贝萨军被杀得节节溃败,人们纷纷舍弃土墙的掩护,退到第二条壕沟里,又挣扎着从壕沟里爬出来,向第二道土墙那边撤退。
在此期间,风军的方阵已然推进至近前,在一阵阵的火铳射击声中,溃逃的贝萨兵浑身中弹,惨叫着向前翻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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