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仪一耸肩,“没办法啊,元吉是杀不了李世民的,我不拉他下水拉谁下水?怎么样,历史学家,我又一次成功地改变历史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子轩十分同情她地摇了摇头,“你以为你真的改变历史了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世民进入这个局吗?因为历史本来就是这样记载的!姐姐你没有改变历史,你在无意识地成就历史。”
“你胡说!”子仪的脸色突变,不甘心地看着子轩,“你是在骗我,故意气我!你怎么可能明知是局还让李世民进?这只能让皇上更讨厌他、更怀疑他、更打压他,你怎么可能舍得他受这个苦?”
子轩淡淡一笑,“是,这件事对世民来说百害无一利,但是世民不经历这些磨难又怎么能成熟起来?又怎么能成为千古一帝?这是他必须承受的历练。”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子仪近乎咆哮地吼道。
“姐姐,我现在倒是觉得历史上本来就有我们的位置。以前我读这段历史的时候总会觉得很奇怪,如果这件事是世民的阴谋,以秦王府的智囊团应该会做到天衣无缝,怎么就会被皇上发现了呢?没想到原来这竟是齐王妃设的局。”子轩平静地说完,转身出了沁芳亭,缓缓向山下走去。
子仪气急败坏地在后面喊道:“杨子轩,别以为你知道历史就了不起,我不会认输的,一切要到最后才能见分晓,我绝不让李世民登上皇位!”
果然,第二天李渊就把建成放了出来。经过元吉等人的劝说,他已经知道了建成是冤枉的。而元吉举告了杜淹,李渊也明白此事与世民脱不了干系,但他也不相信在这件事里元吉就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杜淹做的事就被元吉的亲信碰见了。说到底竟究是谁给谁下的套已经无从查起,只有一点李渊是深刻地明白了——这三个儿子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对于建成,他虽然没有谋反之意。但毕竟私运武器也是犯了国法。既然郑观音说这一切都是太子中允王珪、太子左卫率韦挺为了早日当上朝庭重臣而教唆建成这么做的,那李渊就顺水推舟将这两个人流放了。
对于世民,他既然处心积虑地谋夺储位。那就必不能让他如愿。七月五日,杨文幹被自己的部将所杀,世民很快平定了这次谋反回到长安。李渊对许诺他当太子之事只字不提,并把杜淹流放了。让他自己反省去吧。
这件事李渊最后的处理等于是对东宫和秦王府各打五十大板,只有元吉。李渊抓不到他任何的罪证,只能放过他。然后给三个儿子分别下了手诏,责怪他们兄弟不睦,想来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老爹在说什么,也应该明白他们背后做的小动作都逃不过父皇的法眼。
李渊期望中的避暑、休闲被三个儿子搞得兴味索然,于七月底回了长安。建成、世民、元吉也悻悻地跟着回去了。
建成经历了这场牢狱之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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