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渊听说张婕妤已经两天不吃不喝只是哭泣,急忙赶过来看她。一进门,便见张婕妤形容憔悴,嘴唇苍白如纸,李渊急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折磨自己?”
张婕妤掩面低声啜泣,并不答话。
“哎呀,爱妃到底有什么事,说来给朕听听,朕定然替你做主。”李渊的眉头一皱。
张婕妤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嗒扑嗒往下掉,“臣妾……臣妾不敢说。”
李渊更加着急,“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呀,难道这天下还有谁敢欺负朕的爱妃?”
张婕妤委屈地说:“臣妾不想因为自己,使陛下父子之间生嫌隙。”
李渊听了一愣,“你是说朕的儿子欺负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就是,陛下前些日子赐给臣妾父亲的那十亩良田……被……被秦王夺了去,转而赏给了李神通。”张婕妤哭着扑到李渊怀里。
“世民?他……他为何要这样做?”李渊不解地问。
张婕妤哭哭啼啼地说:“陛下派我跟德妃姐姐去洛阳接收珍宝,秦王认定我姐妹俩出身低贱,就一定是贪婪之人。他觉得我们姐妹就是去敛财的,处处堤防着我们,根本就不让我们过目珍宝,我姐妹俩受不得他的气,便急急回了长安,没想到就这样得罪了秦王。
这一次,我父亲拿着陛下的手诏去要地,那李神通却蛮横地讲这块地是秦王因军功赏给他的,他说秦王殿下说我父亲只是个外戚而已,并没有尺寸之功,没有资格要这块地。”
李渊问道:“世民他当真是如此说的?”
“陛下……”张婕妤并不答话。而是梨花带雨地抱着李渊的腰不放。
李渊听罢已气得浑身颤抖,“来人!去秦王府给朕把秦王殿下请进宫!”
世民不知父皇为何如此急召自己入宫,但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来到立正殿。一进门,只见李渊负着手正背对着自己。
世民上前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何事急召儿臣。”
李渊转身一手狠狠地拍在御案上,“世民。你现在功劳大了。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世民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父皇何出此言,儿臣绝无此意。”
“那你说朕的手诏为何还不如你的手令?”李渊怒道。
“这……这怎么可能。父皇您说的是哪件事?”这个罪名可不小,世民慌乱地问道。
李渊瞪起眼睛来,眉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哪件事?朕分明已经下了手诏。把那块地赐给了张婕妤的父亲,那李神通为什么凭着你的一纸手令。就霸占了那块地呢?你还说什么是因为军功,朕看你是打了几场胜仗,已经找不到北了!”
世民一听,便知是张婕妤颠倒是非吹了枕头风。可是眼下李渊震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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