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轻易罢休的,当初你大哥就是不肯与四皇子同流合污,才被惨招四皇子的毒手,眼下,五皇子怕是要用同一招了。”
“同一招,用一次还有效,第二次,必定无效,请爹放心。”
“嗯。”白冠杰点了点头,这一方面,他还是放心的,毕竟,白寅打小就在江湖上混大的,什么样的场面他没有见过,光是他一身武,旁人想要靠近他都难。
就算拿出毒药来,也得有机会从白寅身上下毒。
对此,白冠杰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的儿子,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也替长子报了仇。
往后,将远威侯府交给白寅之手,他也是非常放心的,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从远威侯的爵位上退下来,将远威侯府与白秀山庄上上下下都交给白寅一人打理。
……
五皇子从远威侯府离开,一步不停留的直接让底下的人把叶天啸找了过来。
就在五皇子府见他。
叶天啸不明所以,还以为,五皇子这一趟前往远威侯府,定是有所收获。
他是来听好消息的。
入了府,见了五皇子,五皇子的神情不太对,叶天啸才警觉了起来。
“叶天啸见过五皇子。”他抱拳道。
五皇子一摆袖,“免了免了,”这些虚礼,眼下他可不受用,“叶天啸,本皇子问你,你除了是万凤楼的楼主之外,可还有其他身份。”
闻此言,叶天啸心头一惊。
“没有。”他斩钉截铁的回道,“在下只有一个万凤楼主的身份。”
“白寅的女人告诉本皇子,你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射月神教可是邪教,你若当真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连本皇子也不能饶了你。”朝廷在射月神教身上损失的,迟早是要讨回来的。
可,自那回出事之后,射月神教就像消失在天地之间一般。
朝廷派人四处翻找,并未找出来。
射月神教好似当真消失了,许多人以为,射月神教当真被灭了,毕竟,那一次可是朝廷与江湖的合作,一起铲除射月神教的,如果,动用了如此大的阵容还不能铲除射月神教,怕是要被天下的百姓耻笑到死,也会给民间带来不安和动荡,射月神教的处事太过邪门,邪气得让人胆颤心惊。
五皇子虽没有亲临事件,可光是听闻,就觉得胆寒。
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射月神教里都是一群疯子,不是人,才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五皇子明鉴,在下真的不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江湖人都知道,叶天啸是万凤楼的楼主,在下真的没有欺瞒五皇子,一定是白寅的女人心有不甘,认为在下是在污蔑她,他才折辱在下的名声,好让五皇子怀疑到在下的头上来,在下绝对不是射月神教的人。”叶天啸极力的否认。
好在,他的射月神教副教主之名一直都是隐敝的,江湖上并没有几人知道。
纵使知道的那几个,也不会四处宣扬。
五皇子是绝对不能确定的。
也是因为如此,叶天啸才敢一再的否认,一旦五皇子确认他真的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他的未来将堪忧,五皇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是吗?”五皇子半信半疑。
“五皇子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在江湖上打听,若是打听到在下当真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在下愿意任凭五皇子发落。”叶天啸就是敢发下这样的豪誓。
“本皇子自然会让人去查个清楚明白。”五皇子面上一紧,“本皇子是万万容不得有人欺瞒本皇子的,谁都不可以。”
见五皇子有些被说动了,叶天啸继续道:“五皇子,你想想,江湖人对射月神教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吃了射月神教的骨,剥了他们的皮,偌大的江湖,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在下是射月神教副教主的身份,一旦这个身份属实,江湖上早就传扬开了,那些在射月神教手上遭了罪的,必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在下,在下至今仍能好好的存活于事,并没有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五皇子点了点头,叶天啸所言非常的在理。
“你说得不错,江湖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你不可能瞒得住的。”随即,他便怒上心头,想他堂堂五皇子尽被白寅身边一个小女人给糊弄了,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他五皇子的名声必定受辱,“古画是吗?本皇子与你,算是不共戴天,无论如何,本皇子都会再一次将你逮到手。”
“五皇子英明。”叶天啸捧着马脚。
……
五皇子府派人送来了贴子。
贴子上言明是邀请白寅与古画前往五皇子府做客。
他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可以拒绝,就必须去了。
古画不想去。
“二爷,五皇子摆明了是不安好心,我们这会送上门去,就是羊入虎口,绝对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她一手抚着额,一手拿着五皇子府送来的贴子,“二爷也不能去,万一五皇子是想要招揽你呢,你到时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白跃的事就是前车之鉴,要拒绝也不能明着拒绝。
白寅肯定不会与五皇子同流合污的。
“而且,一旦咱们进了五皇子府,必定会引来不必要的猜测,五皇子这一招可真够毒的啊,咱们是万万不能去。”说什么都不能去。
“可以不去,你想个理由。”白寅也无意前往五皇子府,“托个理由,回绝便是。”他不怕得罪五皇子。
“嗯,”古画点着小脑袋,想了一下,别的法子都不经用,唯一用的只有一个最常用的法子,托病,“一会就让管事回贴,就说是我病了,病得很严重,不适宜上五皇子府去。”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白寅瞧她一眼,回道,“刚好给了五皇子一个上门探病的理由。”
“那也无妨,他上远威侯府来,总是来的咱们的地盘,有些话他也不好开口,咱们掌握着主动权呢,再说,我仅仅是二爷的一个通房丫头,连个妾室都算不上,如果连世子爷身边一个小通房病了他也要上门来探望的话,只怕,他这个皇子会当得非常的忙碌。”要探望的人可多了去了。
白寅微微一笑。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你可以一次托病,若是第二次,他再上门邀请,咱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不去。”
那倒也是。
古画点了点头。
这病能装个三五天,三五个月,总不通一辈子装下去。
且,只有她一个称病,白寅还是好好的,五皇子折中一下,若是只请白寅一人,白寅也是不好拒绝的。
“那怎么办?你真的要去五皇子府吗?”真的要去吗?她眨巴着眼儿盯着他,“我知道你痛恨五皇子,看到他恨不得能扁他一顿,还要上他的府里去,可真是难为你了。”
“若能寻个理由不去,自然不需要面对五皇子。”也就不会犯恶心了。
古画的小脑袋瓜不停的转,若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的确是不简单,侯府的人事构造她也不太清楚,她实在想不出绝佳的办法可以拒绝。
白寅飘然一笑,整个人看起来轻快极了。
古画心头小小一跳,也跟着轻快了起来,她爱看他这样的神情,“二爷可是有了对策。”
“嗯。”他应声。
“可否说出来,让古画长长见识。”她怎么想都没有想也一个好的法子呢,他会用什么法子来应付五皇子的邀请呢,莫不是——,古画眼儿一亮。
“贴子上请的是哪一日。”
“三日后。”
“明日,我们先上九皇子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