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易邪缓缓的直起身形,由趴至跪,但却仍然不敢直眼看那二位山神一眼,只是口中说:“二位神仙大老爷,我叫易邪,许昌城边易家庄人,自幼就没做过坏事,连只蚂蚁都没刻意的踩死过,求二位山神能看在我虔诚的份上,教我刚刚您说的走出这大山的能耐,学把式,兹要我走出去,定为二位神仙立庙供香,日夜守护”。
他虽不抬头,但这翻话却说得极为真诚,丝毫没有假意。
没想到,那两位听到他的话,却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过后,那高个子说道:“小伙子,你抬头看看,你打哪能看得出我们俩是有本事能教你的人,你打哪能看得出我俩有教你出山的能耐堪为人师有资格教你呢?”,他边说着,边捋着自己的白胡子笑着说道。
易邪一愣,说道:“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有眼无珠一般,不说别的,就是刚刚这两位由这激流水面上踏水而过,这能耐还小?我就是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人踩到水上入水既沉啊,你们不沉,不是神仙又是什么?没本事?不可能!”
那高个子男人听完易邪的话,却没有什么表情,探头往他身后一看,看到了那把短刀,说道:“我看你身背利刃,莫非也会些本事不成?”。
“我那那算得上本事?我在家乡打伤了地方上的官员,不得以逃难至此,一路上就靠着这把短刀打把势卖艺糊口,庄稼汉的把式,连本事二字的边儿都沾不上”,易邪说道。
“就连这打把势卖艺,我也不是正经学来的,这一路走来,多亏了那些好心人帮衬我,他们教我怎么画锅,怎么喊客,怎么收钱,我这才没被饿死在路上,却不成想,时至今日,却要困死在这山中”,易邪说着,眼泪差点掉了下来,磕头向鸡奔碎米一样向面前的两位拜了下去。
“你刚刚说打死地方官员?却又为何?”,那高个子却不理易邪磕头,只是淡淡的问道。
易邪听他发问,把心一横,心想,哪怕这二位就是抓拆办案的专门来拿我的,横竖都是一死而已,想到这,就把他自幼长大跟一位瞎子和尚学拳脚到如何为父拔疮误伤大官、再到流落一路的林林总总详详细细一五一十的跟二位说了出来。
那一直没有出声的矮个子男人听完易邪的哭诉,看了看易邪,由面色看,这些并不是瞎话,嘴里不由得“哎”了一声,幽幽念到:“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说完,再不出声。
高个子看了看矮个子男人,接着说道:“孩子,你先起来,听我说”。
易邪一听,心里说:“这事儿有门儿!”,但却没有起来,嘴上急忙说:“二位神仙,你们愿意收我当徒弟,我就起来跟你们走,不愿意收我,我就跪在这儿,左右是个死,死我也要死在神仙身边!”
那高个子一听,翘着嘴角对矮个子男人说:“得,你瞧,这还讹上咱们俩了,我说这孩子,你别跪着,我俩都是闲云野鹤,你起来抬头看看,我们不是什么神仙,跟你一样,也是俩大活人而已”,说完,便和那矮个子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易邪听到这儿,这才缓缓抬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看,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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