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田文敬笑了,“有求于你,林先生有些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一个通缉犯,我有什么好求你的,只要我现在一个电话打到警局去,等待你的要么是枪毙,要么是三十年以上的监禁。”
“既然没有有求于我,为什么没有把我送到警察局,而是带到了这里。”
“因为我想看看你现在落魄的样子,不得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很满意的,完全符合我当初对你现在处境的设想,在金三笑手下做事不容易吧!”
见田文敬连这个都知道,林儒学也是大惊,“你连这个都知道,难道你最近一直都在派人盯着我?”
“怎么能说是派人盯着你呢,应该说是关心群众的生活,说起来,要不是你的出卖,估计田羽也不会被人给绑架,我说对吧!”
听到田文敬这么说,林儒学笑着说道,“是我说的又怎么样,田羽之所以被绑架,全都是因为你们家做的缺德事情太多了,要不是缺德事情做的过多,你觉得谁会没啥事就针对你们啊!”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田文敬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相反他很是淡定看着林儒学,以至于把林儒学自己都给看的惊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田文敬淡定的说道,“你说我家做了缺德之事,请问是什么缺德之事,你倒是说说。”
“这还用我说,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明明是你们家拿走了我家祖传吊坠,但却死活不承认,因为这事导致我爹活活被气死,要不是你们,我们林家至于家破人亡吗?”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田文敬淡定的说道,“你可知你们家祖传吊坠是从何而来,你该不会是真的以为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吧!”
田文敬的话的让林儒学心惊肉跳,他咬牙接着说道,“不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难不成还是你们的家的东西不成。”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田文敬笑了,“你这话还真的说对了,那吊坠还真是我们家的东西,你们林家祖上不过是我们田家的一个小小仆人而已,当年因为见宝起意,害死当时了我们家的二祖宗,然后连夜拿着吊坠跑路了,要是真的论起来,你们林家有这个下场可谓是咎由自取了,就像你说的一报还一报,我说的没错吧!”
田文敬的话让林儒学大惊,要是那个玉坠真的是田家之物的话,那之前的一切全都说通了,为什么他们家拿着吊坠那么多年,都没能拿到那三块歙砚,反而是田家拿到了吊坠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三块歙砚的所在地,因为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东西,那人家自然就知道怎么去解开那个吊坠之谜了。
想到此,林儒学是又惊又羞,他自打父兄去世后,就一直想着为他们去报仇雪恨,结果现在却被人家告知,他所谓的报仇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他们两家的确是有仇,但却不是他们林家和他们田家,而应该是反过来,因为要是真的算起来的话,他所谓的田家害死他父兄都是片面的,然而他们林家的祖宗害死人家的祖宗却是板上钉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