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自家老爸问自己意见,田甜琢磨了一下措辞后才开口道,“爸,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我总觉得这个金三笑没有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你知道我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什么情况下吗?”
听到自家女儿这么说,田元杰也有些紧张,“什么情况?”
“记得我让你去木制品店里面取檀香木那个珠串,然后你交给我妈后珠串不见的那个事情吧!林儒学拿了珠串后,就是去的金三笑的御和坊去做的鉴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我当时去御和坊拜访的时候,当时的金三笑和在你的面前的金三笑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爸,你在和金三笑交往的时候,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吧!我总觉得这个人亦正亦邪。”
田甜的话让田文敬看田元杰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连田甜都能看出来这个金三笑有问题,你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就一点戒心都没有呢。”
“你们不能第一印象对老金不好,就让对方这辈子都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老金这个人可能的确是有些小毛病,但他大体上还是不错的。”
见田元杰到现在还为对方说话,田文敬更是气的不行了,拿起手边的抱枕就朝着田元杰扔去,“真是大了,翅膀硬了,俗话说的好,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等着你吃亏的那天。”
说完这话,田文敬就拄着拐杖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见到此,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田元杰率先开的口,“田甜,一会你去你爷爷面前,去帮我说点好话。”
听到自家老爸这么说,田甜淡定的说道,“爸,这个事情,我可帮不了你,而且我也觉得爷爷说的挺对的。”
“哎,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见田元杰居然还敢说田甜,坐在一边的张宛如急眼了,“你自己把爸给惹急眼了,居然还敢拿我女儿砸筏子,田元杰,我看你是后背痒痒了吧!需要我给你松松骨了吧!”
见自家老婆急眼了,田元杰连忙伏低做小的说道,“我哪里敢拿咱们女儿砸筏子啊!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的。”
“最好如此,我告诉你,田元杰,你要是敢拿我姑娘当出气筒,我就敢以后让你成为和电视上一模一样的孤寡老人,还有,爸说不让你和那个金三笑走的太近,你就别走太近,你是咱爸亲生儿子,咱爸还能坑你是怎么地啊!”
听到自家老婆这么说,田元杰连忙说道,“好好好,我保证以后肯定不和他走太近,还不行吗?”
听到田元杰这么说,张宛如这才满意,“最好如此,要是被我再发现你和他来往,我就和你分居到死那天。”
见自家老婆连这话都说出口了,田元杰还真不敢再去说什么了。
此时的金三笑并不知道因为他田家出现了小范围的“内乱”,此时的他正在给一个神秘的号码打电话。
“喂,义父,是我,三笑啊!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田元杰已经引我为知己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就能从他的嘴里面把你想知道事情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