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耳最近和绘梨衣的关系越来越好,很多时候源稚生自己很少会去看她,既是因为放心她们(源稚生,或者说除了路家两兄弟,大家都不知道夏弥的真实身份),又是因为本家内部的事情太多太忙,他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时间去陪她玩了。
“你知道韩国吗?”绘梨衣写,“那里美不美?”
“韩国?韩国有7什么好的啊,电视剧都是白血病+失忆,帅哥美女都是整容出来的。”李银耳这样说着,但是心里还是默默的点了几个名字,那些是要除外的~“绘梨衣想去韩国吗?”
“听说韩国有棵很大的海棠树,我想去看看。”
“海棠树?有吗?没有吗?”李银耳表示韩国很大,或许有,但是她不知道在哪里。
“但是绘梨衣,你要是想看漂亮的大花树的话,去中国最好了。”
“中国?Skaura的国家?!”
“是的,他的国家。”李银耳默默的再次点名,不过这次点的是路明非,心想着,这么听话的女孩还还记着你,你在作什么死的还不回来看她?!你回来,我用这么累吗?!
点着名,她又想起了三天前的那家咖啡馆,她自己发呆的时候,那个干净清秀的小男孩就坐到了自己的对面,并且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最重要的是,末了他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咖啡伤人,我从来不喝。
那天天气蛮好的,小男孩也是有礼客气的,小脸上写满“姐姐请我喝咖啡好不好”的萌哒哒,谁知道他竟然一开口就点明了自己的身份。
“耶梦加德,你如果还想继续这样过下去的话,答应我一件事。”
……
“耶梦加德,你能活着,是欠了我的情,所以你要帮我把上杉家主带到中国去。我知道对耶梦加德来说这并不难。如果你拒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可是你接受不了的。”
高傲如她,必定是要拒绝的。但是男孩瞳孔里写满了刀光剑影,凌厉的让她无法直视。身为最尊贵的四大君主之一,她最终明白了男孩的力量不是她可以反抗的。于是,她最终选择了妥协。
换言之,是听从。
绘梨衣看着李银耳陷入了了自己的想法里,默默的看她一眼,拿起小本子翻到后面继续画那个还没有画完的人脸。
那张栩栩如生的脸庞有着有点长的刘海,遮住了眉毛,头发有点乱,像是刚从龙卷风里跑出来。还没有画上五官,看不出到底是谁。
她已经画了好几天了,自从她在网上自己找到了绘画的基本教程,就一直在画这一张图。
——————
源稚女把车放在了电玩城门口,深知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被严哥他们的人找到,所以他不能从正门出去。
刚刚用游戏币收买了一个小朋友,知道了一个废弃的员工通道,通道很隐蔽,而且能直接通到电玩城外面,唯一不好的就是里面的灯泡已经坏了。
但是这对源稚女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有没有光线都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要离开这里。
拿好手里的东西,偷偷摸摸的离开电玩城,走了一段路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去离酒店最近的一个化妆店。
在化妆店里卸了妆,重新换上一身年轻的白T–shirt,磨砂的蓝色牛仔裤,提上电玩城的袋子瞬间变身成一个还没大学毕业的学生,迷恋着电玩游戏,于是偷偷跑出来买。
当然他还没有忘记在自己秀气的脸上架上一副平光眼镜。黑框眼镜,实在是大众所爱以及……满大街都是。
用刘海堪堪遮住眉眼,微微低下后颈,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喜欢打电子游戏的大学宅男。
走上一条马路,夜已经很深了,路灯一盏盏的亮着,在蜿蜒的道路上延绵延伸。在半空中孤零零的亮着,高高的,只有来往的车辆上的灯光遥遥的偶尔呼应。
这时候,一个男生从另一条岔路上远远的走了过来。源稚女眯起眼睛,看着还有点远的那个男生。
男生虽然看起来没精打采的,耸拉着肩膀,比自己看起来更像是玩游戏的宅男。但其实他也挺高的,路灯把他的影子在地面上拉的很长很长。
路明非?!
在这里看见他其实并不应该吃惊。源稚女也早就做好了会遇见他的准备。之前上飞机前他最后收到一条来自辉夜姬的消息。把樱井小暮的地址确定在了一个城市的范围。而那个城市里,还住着楚子航和路明非。
他想过会遇见路明非或者楚子航。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好像冥冥之中就有一只手把他们的去路交叉到一起,有了交点。
源稚女虽然外表看起来妩媚柔弱,但是他也能激烈的反抗自己不愿意的掌控,赫尔佐格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没有人,可以掌控他,除非他心甘情愿。
他一直有着少有的准确预感,隐隐觉得里面透着刻意的偶然,他就从心里开始琢磨。
既然想让我遇见路明非,那我就选择转身离开。再强大的人也没办法可以让他们一次一次的不着痕迹的偶然遇见。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看清了忽然从黑暗里冲出来的人群。
纵然是源稚女如此高纯度的龙血,也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一时愣怔,路明非就已经被他们撂倒在地。
拳打脚踢的痛感从身体各处疯狂的传来,狠辣的出手让路明非几乎疼晕过去。他只是偷跑出来上网,却忽然被小混混殴打,这世道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路明非好歹是卡塞尔学校的S级,也出过几次要命的大任务,生死场面也见过,被虐的要死不活也不是没有过,浑身疼的像散架的时候也很多。所以他很快就从疼痛中适应过来,忍着疼痛,伸出手就抓住一个人的脚腕。狠狠一拉,那人一个踉跄,手里的棒球棍就打到了路明非的脊椎上,这一下的痛感像火辣辣的针扎,瞬间就让他失了大半的力气。
手里一松,那人因为惯性一下子坐到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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