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一滴滴的落在房屋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房间里,赵沉鱼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床榻的温暖,不禁深吸了口气。
过了一会,赵沉鱼支起身子,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李忆雪满脸坏笑的开口道:“这么冷的天你还在那坐着干什么,上来啊。”
李忆雪看着他的表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躺你的,我不冷。”
赵沉鱼摇了摇头:“这可不行,你本来这两天就没休息好,这么冷的天在给你冻坏了,放心,我不碰你赶紧上来吧。”
说完,还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本来没感觉怎么样的李忆雪,听他这么一说,感受着房间中的寒意,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
想了想,既然答应了他,两人早晚要睡在一起,就算现在不睡,晚上难道也在这里坐着?
这事早晚要面对,不如早点解决的好,而且房间的温度,确实也低了许多。
想通了的李忆雪也就不在做小女人状,缓缓走到床边。
赵沉鱼看她走到床前,立马坐了起来,给她让开了些位置。
李忆雪贝齿咬了咬,心下一定,坐在床上把鞋子褪去,就像床的里侧挪去。
上了床,李忆雪快速的躺在了里面,赶紧用被子裹住了身子,连外衣都没脱,好像生怕赵沉鱼对她做什么似的。
赵沉鱼见状,撇了撇嘴,口中嘟囔道:“看都看过了,还防什么。”
李忆雪闻言脸上一红,嗔怒道:“你说什么呢?”
赵沉鱼看她生气了,也就不在逗她:“没说什么,睡觉吧。”
说完,赵沉鱼也躺了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除了两人清楚的呼吸声,就是房外雨滴的撞击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李忆雪僵硬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赵沉鱼感受到她的状态笑了笑道:“这就对了,紧张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
李忆雪听着他的生意浑身又是僵硬了一下,没有出声。
赵沉鱼没得到李忆雪的回应,无趣的翻了个身。
这个动作吓了李忆雪一跳,戒备的拱起身子看着赵沉鱼,见他只是翻了个身,这才放松下来。
空气中尴尬的信息,压的李忆雪透不过来气,想了想,这么长时间,她还不知道赵沉鱼的过去呢,加上此时尴尬的气氛,不由开口道:“对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赵沉鱼闻言,不禁想起那狼烟四起的战场,自己当时刚刚穿越而来,就差点又死一回,后来脑海中前身的残魂一直在耳边絮絮念,把自己烦的不行,无奈之下答应了前身的条件。
接下来就是无边无垠的敌人,好像怎么也杀不完,这些年,赵沉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
就算离开了战场,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子里养伤的时候,眼前还会时不时闪现过一抹血色。
赵沉鱼想到这不禁有些唏嘘,不过这些事可不能跟李忆雪讲,只好编个故事了。
赵沉鱼双手背在脑后,仰头望向头上,声音空洞道:“没什么,只不过在一个小村子里过活,村子穷,过惯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后来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就出来找个活路,没想到刚到临安就遇到了你们家的比武招亲,这不,我就进来了。”
李忆雪听着赵沉鱼的话,眉头紧皱:“真的?”
声音中充满不信。
赵沉鱼当然也听出来了,不满道:“当然,我骗你干什么,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那,房子都是茅草混合着泥巴建造的,家家都一样。”
“村子外的庄子地主可劲使唤我们这些穷人,一年到头干的活倒是不少,可到最后,得到的粮食要上交八层,两层的粮食够干什么的,还不够三口之家吃三个月的,每到冬季,冻死饿死的人在路上随处可见。”
李忆雪一直待在临安,从小锦衣玉食,哪听到过这样的事,惊声开口道:“这是真的吗?”
赵沉鱼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像你们这样的富家子弟,哪会理解底层人的悲哀。”
“尤其一些世家官宦子弟更是可恶,用人取乐,视人命如草芥,在那里我们穷人的命一文不值。”
“富贵人家看你不顺眼,可能就要命丧当场。”
“我记得有一次,我亲眼见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少年,不过是饿的不行,去扒了扒富人家府前摆放的泔水,让出门的富贵人家见了,就让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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