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冰吃的心满意足,捂着小肚子,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院子。
赵沉鱼打发走小丫头,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磨人的小玩应,可算是走了。
看着空旷的院子,赵沉鱼挑了挑眉,太寒碜了,自己都看不下去。
是时候做些东西了。
“三小,你先忙去吧,二牛,跟我进来。”
让李二牛进来磨墨,赵沉鱼抱臂沉思了一番,用右手摩挲着下巴,做些什么好呢?想了一会,赵沉鱼有了主意,低头在纸上画了起来。
写写画画了半天,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尺寸画了出来,赵沉鱼低头看了看,嗯,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把画递给李二牛:“去找个木匠,把这些东西做回来,对了,买些麻绳”。
兜里有钱气不虚,说着大气的从怀中拿出了一百两银子:“随便花,不用给我省钱。”
李二牛接过银票,看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昨日的二百五十两也不过是过一下手,他还没支配过这么大额的银票呢。
怯懦道:“姑爷……这么多钱,我怕弄丢了。”
赵沉鱼一脸鄙视的看着他:“我都不怕,你怕个鸟,瞧你这点出息,尽管花,丢了也没事。”
接着语重心长的道:“你呀,不要把钱看的太重,钱是王八蛋,花完咱在……要,跟着姑爷,以后,你得习惯啊。”
心里想着,反正是白来的,不花白不花。
李二牛一脸钦佩的看着赵沉鱼,姑爷就是不一样,真大气。
点了点头:“二牛明白了。”
看着离开的李二牛,赵沉鱼笑了笑,有钱的滋味……爽。
折腾了一会,这睡意又上来了,赵沉鱼踱步到床边,直直的趴了下去,又睡着了……
李二牛回来见赵沉鱼已经睡了,想了想,吩咐众人把东西放下,缓缓离开了院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赵沉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感觉有些冷了,想了想,还是李忆雪的房间暖和点。
推开房门,看着堆在地上的木料,赵沉鱼此刻也没心情弄了,明日再说吧。
眯着眼睛走回了李忆雪的房间。
李忆雪正在书桌上盘算着账簿,看着赵沉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道:“你怎么不在小院睡了?”
“冷。”
“这么嗜睡,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赵沉鱼没想到,这便宜媳妇说的还挺准,不过口上却说道:“放心,我身体好的很,要不咱俩试试。”
李忆雪柳眉微皱,经过几天的适应,不像刚开始那样害羞了,也知道他不会乱来。
“好心没好报,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
赵沉鱼也不答话,铺上地铺,躺在了上面,刚躺下,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
李忆雪摇了摇头,本来还想问问他去青楼的事,没想到,每次刚想问他,都让他糊弄过去了,李忆雪生性温婉,虽有些小女孩的心性,但还是懂得矜持的。
想了想,还是算了,追着问好像自己很在意他一样,不在理他,接着盘算着手中的账簿。
低声呢喃:“王家酒楼怎么要的这么少,剩下的几家也是如此,还有的干脆就转买宋家的酒了,看来此次事情,对李家还是有影响的,明天得和爹商量一下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沉鱼听着李忆雪的轻语,嘴角微微上扬,顾家贤惠,能挣钱,这样的老婆上哪找去,想着上次拍她那一巴掌,李忆雪羞愤的样子,不由笑了笑。
两人都没发现,起初的隔阂,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的了解,在慢慢的消失着。
……
同夜,京城,官渡码头……
因为是官家渡口,就算是平时也没什么人,所以晚上的人不是那么多。
渡口上,火把插满了践道,就算在夜晚,践道也被火把照的有如白昼,灯火通明。
来来往往的都是大理寺的官员,奉命陪大理寺少卿南下办案子的。
赵之涉抬眼望向泛着微光的河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名大理寺的捕快走了过来:“少卿,船到了。”
一艘巨大的渡船在海面缓缓驶过,靠在渡口跟前,船体分三层,长十丈开外,船周围站着的士卒,持枪挎甲,足有五百多人。
这五百人都是百战精兵,个个可以以一挡十,当然,这还不算赵之涉自己带的人。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兵部也不敢在放松警惕了,此时出行的可是定山王世子,陛下钦点下江南查案子的,这要出事了,怕是朝堂都得震上三下。
赵之涉看着停靠的大船,点了点头:“吩咐下去,准备登船吧。”
“是。”
看着天空上格外明亮的月亮,赵之涉轻声道:“江南……漳州……杀机暗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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