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府衙,经历司……
齐全坐在司内,品着香茗。
经历司小吏陶司立快步走了进来,看着齐全小声道:“大人,李老爷在狱中无碍,我用自己的关系,给他调了一个牢房。”
齐全气定神闲的道:“嗯,知府那边怎么样?”
陶司立摇了摇头:“知府那边倒是没探出什么,不过,昨日庆王府来人了,底下都传,知府大人要倒霉了,现在外面闹的沸沸扬扬。”
齐全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去盯着点知府那边,有什么事,赶紧来知会一声。”
“下官明白。”
等陶司立走后,齐全放下手中的茶杯:“孙何啊孙何,这真是天要亡你啊。”
想着孙何上任以来,一直找自己麻烦,齐全笑了笑,这下,也算给自己出了口气。
府衙内院,孙何猛的把手中的杯子摔到了下人的头上,咔擦一声,四分五裂。
下人吓得伏在地上不敢言语。
孙何咬牙切齿道:“废物,查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查清楚是谁干的,我要你们有何用。”
“是谁,是谁在陷害我,不过一天的时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完,孙何软软的倒在了椅子上。
孙方久这时跑了进来,看着瘫在椅子上的孙何,还一脸没事人的道:“爹,您这是怎么了?”
孙何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怎么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不知道吗?”
孙方久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些许流言,怕他干什么,谁爱说说去呗,也不会少块肉。”
孙何看着孙方久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气的手都嘚瑟了,指着他破口大骂:“逆子,真是逆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东西来。”
越说越气,孙何抓起身边的茶壶猛的扔了过去:“滚,你给我滚回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房门半步。”
看着底下伏着的下人:“你给我看住他,如果看个人都看不明白,你也不要在我手下做事了,趁早滚蛋。”
孙方久被摔碎了,差点砸到自己茶壶吓了一跳。
下人也胆寒若惊,称了声是。
赶紧拉着吓呆了的孙方久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孙方久缓过神,看着房间喊到:“我要去找我娘,你打我……”
孙何听到外边的喊声气的够呛,大声吼到:“滚,给我滚回去,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关起来,不准踏出房间半步,敢出来,我把你腿打折。”
外边鸡飞狗跳了一会,慢慢没了声音。
孙何揉了揉太阳穴:“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别让我查出来你是谁,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坐了一会,孙何叹了口气,昨日王府派人来,他是知道的,虽然,王府的人没有传唤自己,但也是个信号了。
虽然,他不认为王府会管这些小事,顶多训斥自己一番,但还是要小心。
当下,就是要把消息控制住,不要再让事情蔓延了。
想了想,孙何快步走了出去。
兵房,跟其他衙门不同,因为兵房多是衙役,青壮,捕快,人多不说,平日也要进行一些训练,所以,并不在临安府衙内,而是在府衙外的一处院子。
魏国强,四十多岁的年纪,浓郁的毛发布满脸庞,虎背熊腰,身长七尺,外貌粗犷,为府衙兵房主事,临安城本地官员,武夫一个,因有些武艺在身,被上一任知府,从县城捕快,提拔到兵房主事。
兵房院子里,青壮衙役们,正咿咿呀呀的举着石锁,摆弄着木刀木枪,锻炼着身体武艺。
兵房内,魏国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本黄色封面的书籍,上面写着《知州大人的两三事》,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谁都知道,这书说的就是知府孙何。
本来魏国强是为了找出幕后之人收缴的,好奇的看了一眼之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翻动着书页,口中喃喃自语:“啧啧,知府大人还喜欢这个调调,真是看不出来啊。”
“咦……这画图的是谁,这画画的好生……好生……凶猛,嗯不错,不错。”
“吱呀”一声。
突然,兵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魏国强皱了皱眉,不是告诉外面的人不要打搅自己破案吗,谁呀这是,门都不敲,这么不懂规矩。
想到这,魏国强面色不悦的抬起了头。
一眼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孙何,吓得他赶紧把书合上了,随手放在了屁股底下的座位上。
惶恐起身,快步上前,拱手道:“不知大人要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孙何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虽然心有怒气,但接下来的事,还要他去办,只好忍了下来。
开口道:“现市井里谣言四起,全是针对老夫的,我也知道一些,真是一派胡言。”
“这种歪风邪气继续下去还得了?你现在就派人去街上抓人,这些刁民,竟敢构陷朝廷命官,真是嫌命长了。”
“必要时,抓几个打一顿,杀一儆百,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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