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找着?”黄叔扫了一眼,“你别说,要是这东西被他销毁了,还真就不好办了!”
此时此刻,大伙儿都明白了这坐垫的重要性。
我沉思片刻,“还有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再试一试!”
“林文斌那辆车!”小胖跟黄叔异口同声回答道,看来大家都想一块儿去了。
“走走走,咱们赶紧回村公社,林文斌车停那儿。”黄叔招呼我们赶紧上车返程,小胖立马跟上黄叔脚步追了上去。我刚想要走,想起台阶上还搁着俩物证袋,双手一搂,抱着两个袋子亦追了上去。
片刻,我们又回到村公社,寻到那辆面包车,黄叔让我们留在车下,他一个人上去找坐垫。小胖在一边待不住,跟我说要去打探打探消息,一溜烟便不见了人影。
干等着确实很无聊,我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来,将怀里搂着那两袋子放在身边,想起刚才还没有整理完,左右无事,又掏出那把火化单继续按时间顺序整理。
我承认,这算是个病,要是东西没有按照一定规则有序排列,我就浑身不自在。要么按时间,要么按大小,要么按高度,要么按颜色渐变,反正家里东西若是没有按规律整理好,我就浑身难受。
这是强迫症,跟我那个洁癖都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只不过不算太严重,我还没到跟人握手都要再洗好几遍手这种地步。
我一边整理,一边去瞅单据上记的内容,格式什么全都一样,只是内容不同。姓名、生卒年月,哪里人士,因什么原因死亡,被那个火葬场接收,火化时间,以及开单日期。
正整理着,蒋叔走了过来,见我坐在石头上开口问道,“小明,你咋蹲这儿,黄队呢?不是跟你们一块出去了,怎么没见他人?”
我朝车上努努嘴,“在里面找线索呢?你不是审林文斌吗?怎么上这来了。”
蒋叔掏出一根烟,闻了闻,见我在一旁,忍住了没有吸,“审了一整天,这家伙口严得紧,什么话都套不出来。我出来吸根烟。对了,你们这一趟出去找什么了?”
我推了推身边的两个物证袋,“找证据去了,这两个,但是关键性证据还没找着!”
蒋叔凑过来,看看地上两个袋子以及我手里单据,“关键证据?”
我瞧着他表情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陶二妹不是说少了个坐垫吗,我们便是去找那个,先去了一趟林家铺子,没找到,黄叔正在他车上找呢。”
“咱们办这个案子,一路上都找着多少件‘关键证据‘了?我给你数数啊,最早那把柴刀,还是你蒋叔我发现的呢,是凶器吧,可是现在硬是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
然后是那片带着血点的叶子,倒是把马有财揪出来了,可是这人又不晓得上哪里去了!
现在是坐垫,你说,真要是能找到坐垫,这能证明啥,能证明林文斌杀了马有财吗?
我说这案子啊,跟咱们山区公路一模一样,一重山套着一重山,这山里面还有九曲十八弯。我真是给绕晕了!”
蒋叔手指头夹着那只未吸的香烟,在半空中画着一弯一弯山路,一面对着我摇头晃脑地分析。
我听见暗自好笑,原来他是听不得‘关键证据‘这几个字,也是,每每找到关键证据,以为那扇门马上就要推开了,但是pia地一声,门又从里面给合上了。
“还一重套一重,还九曲十八弯?口才这么好,上这说相声,也没见你套出点什么话来!”
黄叔从车里钻出来,将企图抽烟的蒋叔逮个正着,“没看有小孩嘛,抽什么烟!”
“我就闻闻而已,哪能真抽啊!黄队!我这就去审犯人!”蒋叔企图开溜。
“诶!站住,别走!着什么急啊!让你们瞧瞧这是个啥!我可是又找到关键性证据了!”
黄叔洋洋得意地从身后摸出个脏兮兮的坐垫来。
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我跟蒋叔凑近前仔细打量,却见坐垫上有几小块深色污迹。
“这不会是血迹吧!”蒋叔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抬眼问道。
“像,我觉得咱们这一次总算是挖到根了!”
坐垫被送回县里化验,很快传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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