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无名都怀疑自己这张嘴,曾被一位得道高僧开过光,不然怎么一说一个准。
可惜,他只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局。
最主要的是,他懒得动脑,因为真相即将揭晓,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两只守护灵兽,平时不是掐架,就是斗嘴,没个正形,此时却显得格外的安静与警惕。
毕竟,这地方阴森森的,到处都是符箓,看到都瘆人的慌。
那女鬼的戾气很重,浑身上下,怨念重重,怨气冲天。
但见她猛一抬头,两行血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
紧接着,两只眼珠凹陷下去,宛如一个血洞,整张脸由白变绿,然后一块一块地掉落,最终剩下一具骨架。
“啊!”
阿水一声惊呼,呆呆地看着祭坛上的骨架,突然之间,他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仿佛中邪一般,念念有词地向那祭坛走去。
“母亲....”
“你真的是我母亲...”
无名怕他有失,也跟着走了走去,不一会儿,那具骸骨,又恢复到之前的女鬼模样。
但她对无名视而不见,对两只守护灵兽,同样也没有正眼瞧一下。
莽牯雪蛤,有些不悦,忍不住心中一阵腹诽。
“哟呵!”
“区区女鬼,也敢目中无人,蛤爷我还准备,以你为题材,构思一部电影.....”
“罢了!罢了!”
“不识好歹!!”
龟田却已做好了,应付变故的准备,只要无名一声令下,它必定给那女鬼雷霆一击,打得她魂飞魄散。
可惜,无名迟迟没有反应,它也不敢擅自行动,怕扰乱了他的计划。
对于这个少主,它还是认可的,服气的,刚刚它和莽牯雪蛤对上戌狗,二打一,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可无名一加入战场,战斗便瞬间逆转,尽管多半是它们的功劳,但无名却是压死戌狗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女鬼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水,忽然凄然一笑,声音仍是哭不像哭,笑不像笑,说道:“你果然是我那兜风孩儿?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突然双眉倒竖,面色一寒,满是杀气。
阿水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不知母亲为何动怒,回头望着无名求援。
无名估计这夙夙,被锁祭坛也非一日,心中肯定有莫大冤屈,绝非自愿。
况且,在这鬼地方耽了这么久,即使正常人,也会心智失常,喜怒无常。
想罢!!
他向阿水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静待下文。
片刻之后。。
那女鬼的情绪得到平复,却又一把推开阿水,喝道,“我且问你?戌狗那个老畜牲到底死了没有?”
“死了……”
阿水一怔,人死为大,从小到大,他与车前草相依为命,感情颇深,此时听到母亲,如此这般骂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哈哈哈。”
“只可惜!我不能亲自割下他的脑袋,将他碎尸万段。”
夙夙一阵颠狂之后,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无名,与那两只守护灵兽身上。
阿水眼中掠过一丝痛苦,“母亲,正是这位大锅杀了爷爷?”
夙夙闻言,立即朝无名俯身一拜,“感谢恩公,替奴家手刃仇敌。”
“一不小心,就成了恩公。”
这剧情的节奏,快得让无名都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打出一道真气,把夙夙扶了起来。
“勿须多礼!”
“锄恶惩奸!是我侠义中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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