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却称便离开了朝殿。
王室军卫一直跟着却氏兄弟以及他们的亲兵,直到他们都出了宫才返回。
“找个地方歇脚。”都走了一路了,却芮这才注意到却称的屁股好像有点问题。“你怎么了?”
却称白了哥哥一眼,“抓重耳在翟国的老婆失败了,让人家留的护卫给打的。”
“你没事去抓她们干什么?”却芮无语,“还直接跑到宫里去抓,你照着人家脸扇,可不得是要挨打。”
“你是我亲哥吗你说这种话?”却称将整个身体的重要都靠在却芮身上,“我疼死了,你扶着点。”
却芮也就顺势架着弟弟的胳膊。
“你先前跟狐突他们在说什么?我们不是要抓他们吗?你怎么还客客气气的?”却称问道。
却芮解释道:“兹事甚大。我先简单与你说两句,以我们的亲兵的能力,是没办法强行将那些人都带回晋国的。”
“他翟国还敢跟我们硬碰硬?他不得掂量掂量,要是动了我们,大晋直接发动大军,他全翟国都得一起玩完。”却称不等哥哥说完便开口打断,话出口尽是猖狂。
“问题就在这儿,真要是这样,那晋翟两国挑起战争的由头就是我,因战而死的命都得算在我的头上,不仅他们,还有刚才被你抓起来的那些人。他们能被抓就说明他们不肯将重耳的人召回来。那抓他们回晋,他们定会被国公处死。”
“狐突给我卜了一卦,我若真这样做了,我有大凶,我不得好死。”
却称见哥哥越说越急,扶住自己胳膊的手都紧握着。忙安抚道,“哥哥你上当了,他就是故意这样说来吓你的!”
“你一直在大晋朝堂,狐突自献公时就被召去晋国任卜师了,你回想一下,他所占卜出来的结果,是否出过差错?”却芮问。
却称认真想了想,前后好多年,光是他知道的,好像,似乎,真的,从未出错。
见却称脸色微变,却芮也算是死了心,看来公羊离说的果然没错,他们做卜师这一行的,就是不能胡说八道。
却芮道:“晋公之位谁坐都一样,但是我不能背这么多人命,我要化解掉这个凶兆。所以我得听卜师的。”
“他让你干什么?”却称问。
却芮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说了他代替所有士人跟我们回晋,只要我不是将他们带回晋国送死的人,只要两国之战不是因我而起,那这些凶灾就落不到我的头上。至于狐突回去如何跟大王交代,那就是他的事了。”
却称不明白了,“那意思就是狐突主动要替你去挡灾?”
“他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