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项大哥应该是个好人,他的下属可以和他开玩笑,他还想着为我……为我烘干衣服,或许您认为他可能是个没骨气的小人,但是听程远志说他在战场上可是一步十杀的真英雄,那么多的人跟随他,有聪明的文士,也有武技高强的战将,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让我觉得很矛盾。”
程远志走到窗前,低着头轻声道:“夫人,项将军喝醉了,您过去看看吧。”
胡笳那神游的思绪被一声“夫人”拉回到了现实中,胡笳俏脸一沉,轻拍了一下桌子道:“与你说过多少回了,我不是他的夫人,叫我胡小姐。”
“是,夫人。”程远志答应一声,却气得胡笳有一股要吐血的冲动,恨不得拿个花盆扣在他头上。
“他喝多了管我什么事?”
“是不关您的事,可是将军要睡觉呀。”程远志小声道。
“他睡他的觉,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胡笳几乎要抓狂了。
“可是……可是您现在住的就是将军的房间啊。”程远志喏喏道。
“什么?”胡笳当即就跳了起来,大眼睛瞪得溜圆,两只手成鹰爪一般掐住程远志的脖子,恨恨地道:“你居然把我安排在他的房间里,你是什么意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程远志觉得呼吸都不畅了,可是他却不敢反抗,只得涨红着一张猪脸道:“我以为你是将军带回来的女人嘛,当然要住在一起了。”
“我掐死你。”胡笳更加气急了,双手不由更加用力。
“我问你,姓项的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
程远志听她问话,想要回答,可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她松手,胡笳把手松开,却扔然抓着他的衣服道:“快说。”
程远志喘了一口粗气,缓了缓心神这才开口道:“项将军从来没带女人回来过,你是第一个,真的是第一个。”
胡笳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程远志这么一说觉得心态一下子平和了许多,不过看到程远志那欠扁的脸就不由气愤:“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把我安排在他的房间里,你说是不是他指使你这么做的?”
程远志急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发誓真是跟项将军没有一点关系,我是看你们两个大早上的一起回来,以为你们昨晚在一起的,所以就……”
“你还敢说?”胡笳紧咬贝齿,伸出一只手拧住了程远志的耳朵,狠狠地转了两圈,这么暴力的动作与那滢润的玉手一点也不般配。
程远志发出如野狼一般的嚎叫声:“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快松手吧,我求求您了,实在不行我给您磕头。”
胡笳恨声道:“好,那我就罚你一个月给我端茶倒水,扫屋拖地。”
程远志如小鸡啄米般急忙点头:“我愿意我原意,别说一个月,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我不光给您端茶倒水,扫屋拖地,我还给您当牛做马,叠衣叠被,我还……”
“好了,项公子在哪里?”胡笳怕他又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恶心话,急忙阻住了他。
程远志总算出了一口气道:“在前厅,我带您去看看。”
说完便屁颠屁颠地在前面引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