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告退了。
我靠!又给这小娘们摆了一道!眼见到手的鸭子飞出了门,刘三儿的一腔热血、一身浴火都被那个该死的女人亲戚浇了个透骨彻心凉,气得一口气将葫芦里的酒全喝光了。
酒让刘三儿的头脑昏沉晕眩,却无法给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之火降温,更不要说熄灭了。
随便找个女人算了,再忍下去,非得精神失控、身体憋坏不可!刘三儿心里生出了个极不负责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他的需求更加强烈,欲念之火更加冲动。
“刘仙师,你在吗?”院子里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轻声问道。
“谁?”刘三儿粗声粗气回话。
“是我,王小秀!”应声后,王小秀快步走进刘三儿所居院子,直接到了卧室。
“啊!”见到近乎光身的刘三儿,王小秀一惊,连忙蒙住双眼,手上拎着的布包同时落在了地上,滚出几个饼状物。
王小秀!
一见是她,刘三儿顿时心生恶念:我为她的事跑了来回一千多里路,倒贴了银子不说,回过头来她竟然怀疑我黑了她的银子,这个丫头片子欠教训啊!
酒壮怂人胆,何况刘三儿不是怂人,他一个恶虎捕食扑了过去,很轻易的将王小秀虏到床上。
“刘仙师,你…”王小秀略显镇定,本来想问刘三儿想干什么,可看到衣衫不整的刘三儿满口酒气,眼里充满了欲念的火焰,更使劲在扯自己的衣服,再问干什么岂不多是此一举。
她闭上眼睛平摊开四肢,任由刘三儿摆布,等待少女生命中最重要时刻的到来。数年来对同屋女伴闲聊时的有意无意旁听,让他对男女之事的每一个步骤,每一种体位都早已了然于胸。因此,她知道男人们都不喜欢在床上像死尸一般的女人,她必须得争取主动,热切迎合,让自己快些也快乐些完成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变。
这个转变必须生出一定的价值,不求牢牢拴住这个只能仰望的男人,起码得让自己从此在大梁门中有一个安稳的靠山,不再受人欺负,活的稍微自在一些。
相比于丰满成熟的李聪聪,王小秀的身体发育不太完全且很显稚嫩。
对于刘三儿来说,两种截然不同女人的身体对比,强化了他的征服欲、掠夺欲,而王小秀的绝对顺从、毫不抵抗,以及后来的大方配合则让他放开了手脚展示出了人性中的另一面。
两人不消几个呼吸便纠缠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出可以用诗文叙说的好戏:
对垒牙床起战戈,
两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戏蝶吮花髓,
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
去鬟枕上起犹作。
此缘此乐真无比,
独步风流第一科。
……
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次数,直到将身体里最后一分精力和体力用尽后,刘三儿才疲倦不堪的沉沉睡去。
而此刻的王小秀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
“哦…呀…啊…”刘三儿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对于醉酒时的事情,作为修真者他是不可能忘却分毫的,扭头喊了一句:“小秀!”
王小秀正半裸着身子艰难得想穿上衣服,只是身体受创太重,每一下动作都痛得呲牙裂嘴、直冒冷汗。她不得不动一下就歇很长一段时间。
“刘仙师,我马上走!”小秀神色慌慌的,她急于下床,顿时牵动了伤口,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这是痛苦的呻吟,丝毫唤不起刘三儿对男女之事的欲念,反而让他心生惭愧。他抱住小秀,将她又轻轻放回床上,说:“先躺着,别动!”
小秀身上满是今晨疯狂时留下的伤斑痕迹,让刘三儿触目惊心。他一下子羞愧的快要讲不出话来,吞吞吐吐说:“小秀,我…”
“刘仙师,能服侍您,是我的福分!您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小秀感激着说,表情丝毫不像作伪。
“刘道友,贝师兄请你去神剑峰中厅议事,请速往!”
院外忽有大梁门弟子扬声报讯。
“知道了!这就走。”刘三儿应了一声,转而对小秀说:“好好躺着休息,不准乱动,等我回来!”
快速穿好衣服,临出门前又想到储物袋里有从京师买来的凡俗女用之物。本要一下子拿出几件来,但想到范通那句“升米恩斗米仇”的教诲。刘三儿摩挲了一阵,最终只拿出了一只雕花的银簪子,放在床边的桌上,说:“送你的,一定要收下啊!”
双手颤抖的捧起那支起码价值十两银子、相当于她半年积蓄的雕花银簪子时,王小秀泣不成声。她足足哭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停下,原来真可以躺着赚银子,那么舒服不说还有值钱的礼物可得,早知道如此,我们一家何必穷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