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年纪二十多,兵荒马乱的成不了亲,有一天偷偷地跑去看女人洗澡。被乡亲们抓住,当时的日塌天把狗蛋吊在大楸树上打了个半死。
缓过来后,狗蛋觉得自己脸面全无,又舍不得去死,索性就不要脸了。
再去偷看女人洗澡是不敢了,狗蛋就到处赶着看人配牲口。没事儿还给一帮没人管的半大小子三分观察七分猜测地讲解女人的事。
“臭不要脸的!”
婆姨们提起狗蛋,都要这么骂一句,吐一口唾沫。
后来孙一来了,六哥讨了一些电池研究针灸。有一次叫狗蛋给帮了一回忙,狗蛋觉得挺有意思,就老跟在六哥屁股后面找机会打个下手拿个电针这扎一下那扎一下,时间长了,狗蛋成了专门给六哥搬电池的,经常也把电池自己带回家。
有一天,狗蛋正式提出来要加入狼山堂,跟着六哥学本事。
一条龙挥挥手就给拒绝了,“不行,狼山堂不要二溜子。”
狗蛋分辩,“我如今学好了,我这辈子不要女人都行,有电池就够了。”
一条龙自当他真的塌下心心无旁骛学本事了,就说道:“那你还是先给六哥帮忙吧,等营里的人都说你改好了,再说当袍哥的事。”
可惜没过几天,一条龙发现自己看走了眼,狗蛋居然被骡子日了!!!
狗蛋试着拿电针去扎牲口,臭不要脸地专门把电针放到牲口那个地方,越电越有心得。
有一天,一只没煽过的公骡子被狗蛋刺激成了五条腿,公骡子发了情,谁也弄不住,随便逮个活物就上,吓得狗蛋跑不利索,居然被公骡子骑了!
多亏了那天狗蛋穿着裤子。
婆姨们再提起狗蛋,不吐唾沫了,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被骡子日的”。
狗蛋这回真的狠了心,准备去死了。
这时孙一托人给他带话,让他“专职”给六哥帮忙,研究的项目列成了机密,无关人员不准过问,日后还有机会入狼山堂。
六哥和狗蛋分了工,六哥研究上三路,狗蛋专门偷偷地研究下三路,名义上狗蛋就是个临时工帮忙的,叫狼山堂的六哥看管着“学好”。
狗蛋被力德尔爷认可,琢磨起来更不要脸了。
铁木营里有几只羊,狗蛋愣是让一只不在发情期的公羊把几只母羊都上了,还攒了不少“公羊液”,狗蛋说要是母羊怀不上羊羔他就准备拿着“公羊液“硬干。
只是在研究大牲口时狗蛋再不敢蛮干了,有时会叫上牲口把式帮个手。
牲口把式一次两次之后慢慢地敬重起不要脸的被骡子日过的二溜子了。
拿配骡子来说,这原本是个苦差使。公驴配母马,母马也有气节,根本就不让公驴上,连踢带咬,经常骡子没配成,公驴倒被母马踢残了,以后再也不敢上母马了。
牲口把式就传出话来,狗蛋在狼山堂的管束下,干的是正事,干成了有大用,正“学好”呢。
“那个被骡子日的”外号没人叫了,又变回成了“狗蛋兄弟”。
只是牲口把式们不知道的是,狗蛋和六哥的的研究其实已经走出了很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
走进院子的六哥递给孙一一个东西,“今天我俩刨死人的时候捡了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