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川躺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但是,宋琅说取悦他,路眠川便听话照做。
要是让他做些别的,兴许还会有些为难。但是让他取悦人,这是最简单不过的。
他最会取悦人了。
身上很冷,是刚才凉水冲出来的冷。哪怕现在从水里捞了出来,趴在了床上,身子依然很冷。
他用冰冷的双手颤抖地解着宋琅衬衫纽扣,冰凉的手指碰到宋琅的脖子。
见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路眠川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抬起眼眸,观察着宋琅的脸色,看他会不会生气,然后给他更痛苦的惩罚。
还好没有,但是路眠川解衬衫的手却更加小心翼翼了,他的手凉,不能碰到宋琅身上。
宋琅见他慢吞吞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手越过路眠川的手,自己解开了纽扣。
没有好脸色道:“慢吞吞的,没吃饭吗?还想不想做了?”
路眠川做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别生气嘛,我想。”
他不想。
他现在就想找个热被窝钻进去暖暖身子,然后一觉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
但是他不能说实话,宋琅会不高兴,他必须想,必须很想要,用自己精湛的技艺,去讨好宋琅。
路眠川坐在了宋琅身上,双手撑在宋琅胸口,身下像波涛一样起起伏伏,做一些摩擦生热的事。
沉沦,迷失。
路眠川面色酡红,嗓子里发出隐忍而又欢愉的哼声,像一曲细碎的吟唱。
身子热起来了,路眠川也终于好像又找回了自己。不去想宋琅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不去想今晚如噩梦一般的回忆。
他只想醉死在这放纵与失重的感觉中,什么也不去想,尽情释放。
以往都是两次,两次结束,宋琅就抱着路眠川去洗澡,然后两人入睡,身为医生,要懂得节制。
但是今晚,谁都没提停下的话,一波又一波,一轮又一轮,直到精疲力竭,才在混沌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路眠川醒来。
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在一个人的怀抱中。
这种感觉还真有点陌生,平时他醒来的时候,宋琅早就都起床了。
床边的时钟已经显示十点,早过了宋琅早晨上班的时间。
路眠川一动,才发现自己屁股涨涨的,宋琅那繁衍子孙后代的玩意还在他身体里面放着。
随着他一动,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宋琅也似有所感的睁开了眼,眼底一片幽暗,没有任何预兆,扶着路眠川的腰直接冲刺起来。
路眠川哼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等到宋琅发泄完,穿衣服准备下床的时候,路眠川眨了眨眼睛,抓住了宋琅的衣角。
宋琅垂眸,看着路眠川的手,又顺着路眠川的胳膊,把目光移在了路眠川脸上。
那张脸面色有些难看,比平时更加的白,但眼睑下面的一小片,却泛着红晕。
一双小猫眼睛雾蒙蒙的,带着讨好不安,问宋琅:“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宋琅拂开了路眠川拉着他衣角的那个手,像扫落一片灰尘。薄薄的镜片反着蓝紫色的光,宋琅冰冷的桃花眼被遮挡在那镜片后,垂下了眼眸。
只说到:“以后离宋琪远点。”
宋琪,宋琅。
光听名字,就能念出某种莫名的关系。
宋琅生活在一个并不幸福的家庭,他的母亲是财阀独女,千娇万宠的小公主。
而他的父亲宋今南在当年认识他母亲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
靠着宋琅母亲的关系,宋琅的父亲白手起家,生意越做越大,渐渐也在帝都混的上有头有脸的门户。
宋琅母亲一共生了两个孩子,先是生了一个女孩,后来又生了一个男孩,也就是宋琅。
然而,就是在宋琅上大学那年,宋琅的母亲发现丈夫宋今南手机上有一个一直联系密切的女人。
宋今南生意上周转不灵,宋琅母亲慕云雪四处靠人脉筹钱,却发现了在资金周转不灵的情况下,宋今南给另一个女人天价的转钱纪录。
她辛苦求人借来的钱,竟被宋今南去取悦另一个女人。
慕云雪震怒,顺藤摸瓜,她发现宋今南不仅在外面有女人,在外面更是还有一个孩子。
那孩子比慕云雪第一胎为宋今南生的女儿还要年长一岁。
慕云雪怒了,她终于明白了,当年宋今南搞大了女人肚子,养不起,所以盯上了她这个冤大头帮他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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