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速度极快的将其放在了唇边,抿了一下后,气笑了。
甜的。
还真是有意思啊!
在晏黎将手指放在唇边的那一刻,温泽便已经慌了。
他眸光闪烁。
晏黎:真恨此刻不能说话,不然她真想问问他给自己安排的究竟是何剧本。
“阿晏为什么一定要那解药?”
“当了这么多年的哑巴,继续当下去难道不好吗?”
晏黎:……
听听这话,像是人能说出来的吗?
——“领主究竟想要什么?”
“自然是你。”温泽握住了晏黎的手,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颌,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后:
“从始至终,我要的都是你。”
晏黎没有回应的心思,只是将下颌处的手拉了下来。
“放他进来吧。”
温泽终究是下了令。
古堡外,阙扶将那瓷瓶紧紧的捏在手心之中,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还未来得及处理,几乎连滚带爬的就朝着古堡里面奔去。
入目的是椅子上紧紧相拥的两人。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仿佛所有人都是多余的,自然也包括他。
“阿黎,我将解药带来了。”
阙扶已经不在意晏黎心中装的是何人了,将手中的瓷瓶递了出去后:
“国王也已经答应我放过你们,以后都不会追杀你们了。”
白色的瓷瓶早已被血染红。
管家从一旁接过药瓶后便递到了温泽的面前。
晏黎并没有着急,可站在对面的阙扶却是翘首以盼,仿佛只有等着她服下解药后才能安心下来。
温泽打开,将那瓷瓶里的药丸到了出来,瞧了几眼,待确定没问题后,终将那解药放在了晏黎的手心之上。
“给。”
“阿晏可要想清楚了。”
见温泽将那解药放入晏黎的手中后,阙扶稍稍松了口气。
晏黎并没有立马就服下,只是端详着这药。
怎么看都像是糖豆子。
阙扶该不会是被她那父亲给骗了吧?
还是说……
想着,晏黎抬眸,望向温泽,想从他那平静的脸庞上看出些许破绽来。
见晏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服下解药,阙扶似乎知道了晏黎的顾虑:
“阿黎放心,这解药是我从国王手中取来的,一路赶来都未曾假手于人,不会有问题的。”
说着,他又满怀期待的看着晏黎。
要知道若是晏黎不再是说不出话的哑巴,很多谣言便能够不攻自破,包括外面那些传闻她要与温泽一起谋反、篡位的事。
在听到阙扶的又一次保证后,晏黎总算是将那药丸放入了嘴里。
果然是糖豆子。
难怪她会觉得手上黏糊糊的。
再次抬头,晏黎这才发现温泽此时正在看着她。
只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阙扶并未发现不对劲,只是在看见晏黎咽下解药后,眸中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阿黎,你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开口?”
晏黎咽下嘴里的最后一点甜后,又一次看向温泽,眸光流转。
“阿晏累了,想来阙将军今日也是格外辛苦,就让管家先阙将军下去休息吧。”
“记得给阙将军拿一些治伤的药。”
话落,温泽将晏黎一把抱起,朝着楼上而去。
而阙扶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旁的管家果断的拉走,全然不给他上前打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