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声的说。
李昊天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有哥在,他们得逞不了。”
李昊天知道,陈俭笔二人必有下文,不会仅仅是一场比赛这么简单。
果然,旁边人群里有人大声说道:“陈大公子,这投壶游戏没有彩头可没意思啊,你们这开壶第一局都没有彩头,那叫我们后面的比赛怎么进行呢?”
李昊天心道:来了!这人分明就是个陈俭笔兄弟二人串通好的。
陈俭笔假装为难的说:“这个……我表弟二十年来第一次上我家的门,为了一个游戏让他掏钱不好吧。”
随后转头对着李昊天假惺惺的说:“表弟,你可能不知道,这投壶游戏确实是必须要有彩头的,否则不但没有意思,也不吉利。不过你应该没带钱吧?这样吧,这第一局的彩头当哥哥的我替你出了可好?”
李昊天微微一笑,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旁边人群里陈俭笔安排好的人自然会把这个话头圆起来。
果然,刚刚说话的那人又接着说道:“陈大公子,这可不太好啊,彩头都由一人出了,这可坏的是游戏的规矩。”
李昊天知道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他装着一脸萌新的表情说道:“表哥,哪能第一次见面就让你来替我们出钱,玩个游戏也用不了多少钱吧?我带了钱的。”
陈俭笔心中窃喜,觉得李昊天已经傻乎乎的自己走进了给他挖的坑里。因为按照一般的投壶规矩,双方通常都是至少各拿出一两银子作为彩头,没有人会捧着几百个铜钱来玩游戏的。但是这个彩头的大小,却不能由他来说出来,他准备让李昊天这个愣头青好好的丢一次脸。
“表弟,做哥哥的肯定要让着弟弟,既然表弟带了钱,那这第一局的彩头有多大的数额,就由表弟来决定吧。表弟投多大的彩头,我就跟多大的彩头。”
李昊天继续装傻充愣:“表哥,这彩头有什么规矩吗?是不是我们第一局的彩头多大,后面的人都要跟着多大?我担心我投的太多啦。”
围观人群中发出一声哄笑声,从刚才知情人的议论纷纷中,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李昊天压根就是陈家弃女的儿子。现在,或许是因为老太太过生日,所以才允许他们进入陈家的,看他的穿着打扮,这弃女一家子的日子过得必定不怎么好。
陈俭墨为了扩大一会儿打脸的效果,故意嗤笑出声:“表弟,咱们两个当哥哥的不能占弟弟妹妹的便宜,一会儿不管你和表妹加起来投多少钱,我和大哥都各自投你们俩的总额,也就是说我和大哥加起来投你们的双倍。”
看来这个决定是陈俭墨的个人行为,招到了自家大哥的一个责备的眼神。不过陈俭笔也没有否定自己弟弟的决定,在他心中也觉得李昊天这平民百姓不会有太多的零花钱,毕竟一两银子就够普通人家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李昊天假装掏出钱袋,其实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预存在那里的金银。
“我和我妹妹各出十两银子,一共二十两。两位表哥,你们是不是出四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