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娘顿了顿,似乎是在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片刻后接着说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不理你并不是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而是想尽可能保护你。我比你大个四五岁,这段时间下来,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一样看,王老板为人外忠内奸,我怕你被他蒙蔽,不小心丢了祖传的手艺。”
“相信小余肯定是和你说了以前那个厨师的事了。其实,王老板辞退他,并不是为了我打抱不平,而是那个师傅做的菜式客人们吃的太久了,已经没有新鲜感了。王老板一直想辞掉他,但是如果直接辞退他,按照惯例,酒楼就要根据师傅在酒楼工作的年限付相应的遣散费,那个师傅已经在酒楼工作了好多年了,他的遣散费相当可观。但王老板不想付这笔钱,于是就拿我这件事为要挟,以他破坏了酒楼的名声为借口,将他辞退了,一文钱遣散费都没有给。”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后,筱娘拈起身前的小口杯一饮而尽,喝的有些着急,小小的呛了一口。
“蒲柳之人,厚颜称公子为弟,望公子见谅。好了,奴家要说的说完了。不知公子刚刚想说什么?”
李昊天是系统的学习过心理学的人,他见筱娘的话语和神色,既有身似浮萍的谦卑和小心,又有天高海阔的端庄和自持,还有着一份希冀盼望般的小心翼翼,三种情绪体现在她的神情上,表现出一份内心的复杂。
李昊天不想再看她带着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和自己说话,直截了当的说:“筱娘姐,你既然当我是弟弟,就不要一口一个公子的叫着了,你就叫我昊天好了。”
“昊……昊天。”细如蚊蚋的两个字说罢,筱娘已是微微红了脸。
解决了称呼问题,李昊天犹豫着该如何向筱娘说明自己要离开的事情,筱娘见他迟疑了许久,却不知如何开口,就主动说道:“你……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李昊天对她敏锐的感觉感到惊奇,他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打算回家了。”
然后,李昊天将他父母如何与赵家结怨,赵同贵和赵世豪父子俩又是如何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持续欺压自己父母,最终导致自己家虽然有着一个裁缝铺,但就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为继。而在自己生病需要借钱看病时,赵家又胁迫街坊邻居不许帮助自己家,逼着自己父亲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去找赵家借高利贷,最终落入对方圈套,连赖以为生的裁缝铺都保不住的事情。
“这……这也太坏了吧?”筱娘听他说完之后,掩着嘴惊呼“就因为你父母两情相悦,而没有选择他,他就不计成本的针对你家二十年?这人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李昊天自嘲的说:“其实,赵家也还算没有坏的彻底,至少他们没有利用钱财来做一些杀人放火的阴暗勾搭,令我家家破人亡,只是时不时的做一些事情,让我们家出丑,以泄私愤。”
“嗯,你这么一说,那倒也是。”筱娘点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和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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