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靠什么赚到的这么多钱。”
付珀感觉自己很轻松地就被这两个人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对你们根本就不屑于动脑子,而不是因为我没脑子,所以还请你们两个千万不要误会!”
她这次过来就是想放松一下。
患者生怕那两个人会说错什么话,破坏付珀的心情,顺溜地从椅子上刺溜下来,噗通一声跪在第上说:“他们不愿意被你侮辱,但是我愿意,来吧,尽情地鞭挞我吧。”
付珀:“啥?”
她没事儿干嘛要鞭挞一个陌生人?
患者语气恳切地拉住付珀的手说:“他们不爱钱,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我爱钱,别说是把你的钱都给我,就算只给我一张,你就能……”
他像是怕被和谐似地,故意没在继续往下面说,而是使劲地眨巴着双眼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患者想说的是,这些高贵的医生不愿意做的事情,他都愿意做,更重要的是他还能做到更好!
付珀总觉得事情好像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她甚至有些后悔这次出门没有直接把自己的脑袋带上,思考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智商,她犹豫着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啦?”
患者期待地问:“你不是很有钱吗?”
这个问题没错。
付珀点头:“对啊。”
患者的情绪不自觉地变得激动;“你不是想用钱砸医生吗?”
额。
用钱砸医生?
付珀仔细想了想,发现确实有这么一出,哪怕她想的并不是这样,但事实都摆在眼前,她也不能在否认:“好像是。”
患者的神情变得更加激动了:“你看这些医生并不喜欢被你的钱砸,但是我喜欢,我不仅可以被你砸,还能被你砸得很享受!”
付珀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干嘛要砸你?”
患者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喜欢被砸。”
付珀感觉刚见面就跟一个陌生人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非常奇怪:“你喜欢被砸,那你可以找别人砸你呀。”
患者深情地说:“不用别人,只要你。”
付珀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爱好。”
男科三人组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一种世界观都跟着崩塌的错觉。
刚才的那些内容听着非常的辣耳朵,作为医护人员应该阻止的。
白全书干咳两声说:“这位女士,还请你先去挂号,要是不挂号的话,就麻烦你先离开。”
付珀闻言连忙抓起自己的钱,看到还有一叠钱在角落里面,慌忙地把钱捡起来,塞到包里,灰溜溜地离开。
现在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居然上来就要求一个陌生人虐待他……
付珀走后,办公室里的气氛这才终于恢复正常。
白全书眯着眼睛问面前的男士:“你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患者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听说医院里面包治百病本来还不愿意相信的,这次一过来发现被人果然不是在骗我。”
连梦露听到不对劲,果断地开口问:“你得的是什么病?”
患者大大咧咧地咧嘴笑着说:“穷病。”
吴瑞雪拍拍胸口,庆幸地说:“还好,我还以为你是有抖M倾向。
患者责备地问:“你怎么能这么想?”
他看起来是有点儿不正常,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除了钱之外,对于别的东西完全就没有不该有的执念好不好?
白全书犹豫着说:“就你之前那种反应,你还想让我怎么想?”
这货就差点儿把我有特殊爱好几个字刻在自己身上了,结果现在却反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想。
拜托,他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
患者义愤填膺地说:“我就是想脱贫致富,难道这种想法也有错吗?”
白全书:“没错。”
连梦露在白全书败下阵来之后,以义不容辞的姿态冲上最前线:“想脱贫致富并没有错,但是想用不正当的方式脱贫致富就有错了。”
患者不解:“你们的意思是我用的这一种方式不正当?”
吴瑞雪觉得问这些人这个问题之前还是先问别的比较靠谱:“你知道尊严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患者;“……”
他有那么蠢?
吴瑞雪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不知道。”
患者不满地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不想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
他从小到现在做的事情都是看似让他尊严尽失,实际上,他所有的行为又都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好地活着。
连梦露的眼神很怀疑。
患者不满地哼哼两声:“喂喂喂,你这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敢说你不爱钱吗?”
吴瑞雪摊手心平气和地说:“我敢。”
患者朝她比了个中指:“没说你。”
白全书:“我也敢。”
患者差点儿咆哮出生:“我也没说你!”
这医院里面的人都是怎么回事儿?压根就没有说跟他们有关的事儿,结果他们一个两个都抢着回答,以为这是节目现场,抢答赢了还能给发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