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所以,才要更了解你。”
庄荣轻笑道:“是替我妈了解我吧,她想了解我还需要一个外人做媒介呀?”
“她是不敢表达,她认为的善意也是一种善意,不过视角不同罢了。她虽强迫你上了不喜欢的学校,但是她也时刻担心你的安危。”
“呵!明知道你是我妈的说客还是听你啰嗦一堆,我真是有病!”庄荣开始闭耳不闻,她碰上代恩的腰,用劲推出了卧室门,“不想跟你摆了,睡觉!”
话落,庄荣利落地关上房门。
“晚安,荣妹。”代恩驻足在她门口良久,无奈叹声:“今晚绝非偶然,那个人影我没有看花,你还是小心为好。”
话尽于此,庄荣的小脸贴上了门,她都听到了,虽没有发声,但她不自觉悻悻一笑,这好像是认可的表现……
当代恩回了自己房间,发现窗帘后的窗子真有被打开的痕迹,在好奇心驱使下,她走近玻璃窗哈了口气,并未发现指纹以及其他痕迹。
第二天
庄达明身上有些酸臭,并发现自己在外睡了一夜,他嗅到了一丝严重性。
这时,代恩悠悠打开了大门:“舅舅,进来喝点汤吧。”
庄达明摸了摸络腮胡子,打算以礼相待:“啊,原来是小恩来了,真是抱歉,昨晚没去接你,没办法昨晚临时的应酬我推不掉。”
“没事。”代恩淡然甩出二字,并将汤碗置于桌上。
“被子是你给我盖的?”
“不是,是舅妈,她想惩罚你又怕你感冒了。”
“惩罚我?为毛?”庄达明晃着脑袋坐了下来。
“因为她看到你的老板亲自送你回来还给你抛媚眼,那眼神,啧啧,都拉丝了。”代恩假装一副看戏的神态。
“然后呢?”
“然后你也抱了她,还对她笑,舅妈自然生气了。”
“我感觉确实跟她吵了,但我发誓我跟我老板可是清清白白的,昨天兴许真是喝大了吧。”庄达明懊恼地捶了下桌子。
“你对她或许没什么,但她对你可不一般了,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代恩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
“你你你!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她可瞧不上我。”
“瞧不上你还对舅妈说些莫名其妙和挑拨离间的话,这不纯纯故意而为之嘛?”
“真的吗?是我大意了,可是因为工作,这样的接触避免不了我也没办法。”
“那就了当的面对,工作绝不掺杂任何感情。不过我有点不相信舅舅你会做到。”
“胡说!家人和同事还是分得清的。”
“你喝醉了分得清吗?”
“…….”庄达明终究语塞,还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啊。
“如果你是清白的就证明给舅妈看,谁都不说,只会越来越麻烦,争吵也会一触即发,到了家庭破碎妻离子散的地步后那将无法挽回。工作的初心不就是保障家庭支付开销吗?说白了就是为了一个家,闹翻了工作不也白搭了嘛。”庄达明饮尽碗中的鸡汤沉思了片刻。
“您是家里顶梁柱,可不能因为一只耗子让房子塌了呀。”
“舅舅明白。”
代恩勾唇一笑,作为旁观者,有些话她很容易就说出来了,她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啰嗦。
代恩自己吃得差不多了,她拿过一旁的空书包时,庄达明擦了擦嘴角,制止道:“我记得你们今天要去学校报到,我把你和荣儿一起送过去。”
“不用了。”庄荣在此刻挎着单肩皮包,缓步下了楼。
“啊……啊?”庄达明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不用了,你洗个澡好好休息吧,臭烘烘的去开车我嫌弃,我跟代恩一起搭公交车就好了。”
“啊……啊?”代恩同样吃懵,她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啊什么啊,不想迟到就快点出发。”
“没问题!走吧大小姐。”代恩勾过书包甩在肩上,换好皮鞋,走在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