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说的那些,根本是臆测,但自己却无法分辨,怪只怪谢家太狠,打了自己之后,还将自己丢在丽春院的后院门口。
这笔账,自己会跟谢家老夫人要回来的,不然的话,就抖出她毒害他继子的丑恶行径。
自以为抓了谢家老夫人把柄的贾大夫,眼下也不着急,好好养伤,只要自己一段时间不去谢家,自有人会比自己还着急。
果然,有人比他着急。
谢文婧的祖母在乡下养伤也放心不下竹园那边。派了自己的丫鬟回来拿东西,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什么?贾大夫被人打伤了头?卧病在床?”老夫人听到丫鬟的回报,一脸的不可思议。
贾大夫怎么会因为去丽春院嫖头牌不给钱,被人套子麻布口袋,砸了黑砖呢?
老夫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是不是自己家的疯老头,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派人干的这事?
一想到自己跟贾大夫之间的隐秘,老夫人坐不住了,万一被暴露出来,自己的名声又要遭罪了。
虽然自己早就打定主意,要是有一天暴露出药方有问题,就推在贾大夫自己头上,谁叫他是庸医,乱开方子,不但害死自家儿子,还害的自家损失多少钱财。
但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如此自保,特别是现在的自己,名声刚刚被毁了一次,好不容易儿子逼的那个泼皮跪在自家门口谢罪,这档口,可不能再出事了。
老夫人想想还是让李嬷嬷回去,请自己儿子,到这边来接自己回去。自己被撵出来的,自然要被接回去才能捡起来丢尽的面子。至于那个没良心的老爷,是不会指望他过来接自己了。
当李嬷嬷回到扬州谢家,谢承举不在,李嬷嬷就先给谢承举的妻子说了这件事。
谢承举的妻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刚刚才拿到的管家的大权,那个婆婆一回来,不就又要交回去了吗?
光是这大半个月,自己就从中贪墨了将近五千两的竹园抓药的钱。
但是自己也不会明着杵逆婆婆,便笑着说:“李嬷嬷,你先回去,等二老爷回来,我自当跟他说,让他尽早去接母亲回来。”
李嬷嬷当真信了,便趁早赶回广陵了。
于是乎,老夫人就开始等待儿子过来接她回去了。
谢文婧这天晚上,又过去伺候爹吃药,现在的药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喝了,尤其是当着刘玲玲的面喝了。
让谢文婧无语的是,二婶当家之后,给爹竟然买了好几个月的贵重药品,自己仔细一研究,才发现,这二婶竟然也是从青石巷给爹买了假冒伪劣的贵重药品。
这倒是好事呢!不过,二婶一把头可是赚了不少吧!这笔账算是栽在爹的头上了。
这对婆媳都善于用爹的身体做账,好在二婶的做法对爹倒是有好处。
刘玲玲看着夫人亲手熬的那些药,被老爷喝了,心情倒是稳稳当当,不在意。老夫人曾经说了,只要他按时吃这个药,他这辈子就得躺在床上,过活死人的日子。
“刘姨娘,你先回去吧!我先照顾老爷,下半夜,你再过来替换我!”
谢文婧的娘看着谢承玉吃完药,靠着看着自己跟女儿,就开口让刘玲玲先走了。
刘姨娘现在可喜欢上半夜睡觉,下半夜看护了,上半夜可都是自己跟王毅的好时光呢!
现在的刘玲玲,才知道男女滋味,更是沉迷其中。每天巴望着晚上来临。
谢文婧看着刘玲玲走了之后,静静的去关上门。跟爹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坐在娘的身边,握住娘的手,等着爹自己说出来。
“娟儿,这两年你跟着我辛苦了。”谢承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现在的自己,经过二十多天的恢复,好了很多。
不但不再呼吸急促,也可以下床的,但因为自己还不想过早暴露,就没有下床。
现在,是时候,跟自己妻子说明真相的时候了。只要自己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去,她一定会相信那个伪善的继母是何等的恶毒。
而自己跟女儿掩瞒她这些天,也会认她醒悟,这一房处于风雨飘摇里,沉稳的心计是何等重要!
“老爷?”谢文婧的娘忽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相公,掀开被子,慢慢下床,一步一步,走近自己。
谢文婧的娘激动的想冲上去,却被谢文婧拉住了。
“娟儿,我好多了!可是我能好,可全靠着我们的女儿呢!
娘死了两年多,我刚刚开始不过是悲伤,感染风寒,却一直缠绵病榻,刚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
可两年多了,要是严重的病,能不死拖到现在?”
“老爷!”谢文婧的娘忽然听到自己男人说到死的时候,忽然心惊肉跳的打断他的话。
“不要着急,听我说完。后来,我发现,这个药方应该是有问题的,那个贾大夫也是有问题的,甚至是那个刘玲玲也是有问题的。
而这么多有问题的人集中在一起,那就说明是有人唆使他们做的,能唆使他们的,能安排这么多贵重药材的,唯有当家的母亲能做到。”
谢承玉说到母亲两字,眼里迸出了仇恨。这两年过的不死不活的日子,是度日如年的,若不是想着孩子,想着妻子,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
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拜那个恶毒的女人所赐。
“什么?母亲怎么会害我们?”谢文婧的娘猛地站了起来,显然受惊过度。
“别害怕,我现在好多了,二十几天前,文婧过来的时候,也发现了那个人毒害我的事情,怕你露出异端,被刘玲玲发现,更被那个人发现。
所以我跟女儿暂时没有告诉你,只是偷偷的换了药,那些贵重的药,我越是吃就越是虚弱不堪。
这二十几天,我不再吃那个药,又有女儿教的养身呼吸运动,我趁着你们不在意的时候,偷偷的恢复到现在,已经好多了。”
“老爷?呜呜呜!文婧?呜呜呜!”谢文婧的娘悲戚不已,止不住的哭出声音来。
“娘,你不能哭,我跟爹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担心你无法控制你的情绪,现在爹好多了,那个老女人被送到广陵乡下庄子,而那个贾大夫也被人砸伤了,这个时候正是爹恢复的好时机。”
谢文婧抱着娘,安抚娘激动的情绪。
“我,我,我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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