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工作人员耸肩,“欧阳小姐,他们真的走了。”
欧阳珊珊倚在墙上,颓废的哭泣道,“爹地妈咪……真的不管我了吗?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我不想待在这里……谁来救我啊?我不想待在这里……”
她的哭声回荡在审讯室里,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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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阵阵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轻抚窗帘。窗子打开后,病房内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渐渐的散去,空气中多了几分湿露露的清新花香。
骆纯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那一大束花瓣上沾着露珠的玫瑰花,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眼前浮现一张英俊的脸庞,还有那关切的嗓音,“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昨夜一直抱着她,所以祁逸尧睡的很踏实,醒的也早。醒来后,一直在chuang前守着她。
骆纯眨了眨眼睛,他一直在这里?
祁逸尧见她视线一直盯在那束玫瑰花上,兀自解释道,“喜欢吗?刚才下去买早餐的时候,在路过花店门口见这话盛开的挺美就买了一束。”
骆纯在心底微微的叹息,然后低低的问,“你不去上班?”
祁逸尧一边将买来的早餐打开,一边答道,“公司那边有蓝烨宇就行了。”
骆纯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脖颈处有疼痛感袭来。伸手摸了摸脖颈处,才知道上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才想起昨晚自己的脖颈处是被欧阳珊珊刺伤的,这么痛,伤的应该不轻。黛眉微微蹙起,轻声问,“我的脖子是不是被刺伤了?”
祁逸尧眸底闪过一抹疼惜,点头,“伤了,是不是伤口疼了?”昨晚医生缝合的时候给她打了麻药,这会算算时间麻药应该过了。所以,她才会疼的蹙眉。
“是不是伤的很深,缝合了?”骆纯嗓音仍旧轻轻的问。
祁逸尧眸光闪了闪,然后点头,“对,缝了五针。”
骆纯微微一惊,缝了五针那该是一条类似于蜈蚣一样的伤口吧?那一定很难看是不是?
祁逸尧见她晃神,连忙上前两步,握着她的小手安慰道,“只是一条小小的伤疤,不要紧的。”
骆纯眸底顿时蒙上一层灰蒙蒙的色彩,心底想象着脖颈处将是怎样深的一道伤疤。她很爱美,脖颈处要是留了一道那么深的伤疤该怎么办?
祁逸尧的大手更加有力的包裹着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充斥着紧张和关怀,“女人,没事的。只是一条小小的伤疤,如果你很介意以后我可以带你去最好的整容医院。”
骆纯没有反应,只是眸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祁逸尧急了,声线里满是紧张,“骆纯,我不介意你脖颈上的那道伤疤。”
骆纯看着他幽幽的道,“我介意。”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外表,怎么能接受脖颈处有一条蜈蚣疤痕?整容能整出原来的皮肤吗?
“骆纯!我不会介意,所以你就不用介意。来吃早餐,我特意开车去你最爱的那家早餐店里买的,尝尝看。”祁逸尧用调羹喂她吃粥。
骆纯一点胃口都没有,脖颈上的伤口在疼,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任凭祁逸尧再怎么逗弄她,轻哄她,她都不再开口。亦是不吃任何东西……
祁逸尧急了,最后不得已的威逼她,“骆纯,张嘴,你必须张嘴!你再不张嘴,我让你永远见不到女儿。”他心里清楚她在乎女儿,所以借此来威逼她。
提到女儿,骆纯一直空洞的眸光颤了颤,似乎有了一点波动,不过却是转瞬即逝。她虽然很想见女儿,可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一定会吓坏女儿的,以后她也会很丑……
祁逸尧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彻底急了,也有些怒了,放下碗筷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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