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装听诊器,刚好看见皇上赏赐的那一箱千两黄金,便吩咐他的两个弟子找来几块布,把黄金都倒在布上包起来,而空箱子刚好能放听诊器。众人看得一阵无语,不就铁加木头嘛?怎么看得比黄金还宝贵?那可是一千两啊!?
一旁的王浩然也都暗自为那千两黄金受到的待遇鸣不平,心里呐喊道:“要不我多做几个听诊器跟您换黄金行不行?”
目送孙思邈上了马车(没错,是马车,那可是连一品大员都没资格坐的。),王浩然才想起还没跟孙思邈说给他将来学院讲课的事了,暗自腹诽孙思邈太不懂礼数了,礼尚往来都不懂。追上去讨要就没必要了,有失身份,只好悻悻离去。
皇宫苑内,虽说是皇上大摆筵席,但人数还是不多的。李世民可不敢搞得太铺张,不然光魏征一个人叽叽歪歪都能把他烦得耳朵长茧。不过到场人员的质量却是无可比拟的,大家熟悉的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敬德、魏征等等悉数在场。
一套贺喜寒暄之后,众人便在各自到自己的位子坐下,美食美酒,自然也少不了美女跳舞。在场的大多都是武夫,欣赏舞蹈对他们来说太深奥了,只不过就是看美女而已。就算这些宫廷舞女站在那不动,他们也同样能看得津津有味,因为这个时代的皇宫里面,女人穿衣露事业线已经很普遍了。
一场舞蹈过后,武将们都还意犹未尽,李世民可不管那么多,怎么也要来点斯文一点的事情,于是就想到了王浩然的素描。
“虞爱卿,朕听说你买了一副画可谓是神作,是否可以遣人取来让大家瞧瞧?”皇上李世民向虞世南问道。
“启禀皇上,微臣已经把画带来了。原本就是想给皇上和诸位大人一起观赏,免得还有些大人轮流到微臣府上嚷着要看画,搞得微臣不得安宁,这几天给前来看画的大人解说得微臣的嗓子都哑了。”虞世南吐槽道。
因为李世民和众多大臣都是武将出身,所以众人交流比较随意,若是换成别的朝代,虞世南决计不敢这么发牢骚的。
魏征板着脸略显尴尬,程咬金则乐呵得哈哈大笑,看来这俩位大人是在虞世南吐槽对象的行列之中的。
李世民并不多加评论,哈哈笑道:“那就拿出来给大伙瞧瞧吧。”李世民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情好时是能跟诸位大人称兄道弟的,说话自然也会随意很多。
虞世南取出画由白脸太监呈上给李世民,李世民看到画,一脸的惊奇,画中的小女孩单手托腮,一副沉思的样子画得唯妙唯俏,哪像平常所见到的那些画那样只能表现出些许样貌特征,而这幅画却能把一些细微的神情捕捉到,仿佛画里的人不是画,而是画里待着的一个人,李世民好奇地问道:“这画是何人所画?简直神人也!”
“回皇上,作此画的是一个十岁小儿,长安城商贾王府仁之子,名叫王浩然。”虞世南答道。
“十岁小儿就能画出此画?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王府仁?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在一旁的白脸太监提醒道:“皇上,王府仁就是那个大热天卖冰块的那个人,皇后娘娘前不久不就是遣人去这个人的冰块铺订了两个月的冰块吗?”
“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李世民说着便把画递给白脸太监,继续说道,“把画拿给各位爱卿看看,朕想来想去都没想到这画得怎么落笔,不知道各位爱卿可看得出来怎么画?”
“启禀皇上,此画并非毛笔所画,而是王浩然那小儿自创的笔画出来的,他称之为铅笔。”虞世南一想起那只铅笔就感到憋屈,不就一只用泥巴和石墨混合而成的笔嘛,竟然要我这堂堂弘文馆学士给人授课一次才能得到!弘文馆学士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