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楼来了两位客人,这两位客人的到来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轰动,因为这两人是李浩和张丰年。
县城里的人都知道,状元楼是天香楼最大的竞争对手,而身为天香楼主人的李浩和张丰年居然登临状元楼,这不是冤家路窄么?
“相对于天香楼的嘈杂喧嚣,状元楼的确有几分雅趣儿。”
张丰年笑着说道,言外之意不外乎是在指桑骂槐的说状元楼生意冷清,风头已被天香楼压下来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
天香楼最近请了三个说书先生镇场子,上午、下午、晚上评书不断,生意好到爆棚,几乎达到了一座难求的地步,比状元楼生意好太多。
张丰年话一说出口,明眼人都醒悟过来,这是来砸场子的。
李浩也笑了起来:“这里的确挺别致的,够档次,尤其是书香气息浓郁,我都想捧起《论语》读两章了。”
眼前的两个公子哥都是读书人,损人不带脏字,生意冷清都能被说得如此潇洒写意,引得周围那些谈诗论道的食客们忍俊不禁。
李忠面上挂不住了,状元楼和天香楼虽然明着是竞争关系,但向来是君子之争,暗地里从来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这次李浩和张丰年携手来砸场子,对状元楼冷嘲热讽,坏了规矩,他身为状元楼的掌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两位公子都是雅人,以后可以多来状元楼,静能养心。”
姜还是老的辣,李忠没读过多少书,但迎来送往什么样的客人没有接待过,早就炼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职业操守。
张丰年笑了笑,没有生气,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奴才而动肝火,那样就太掉身价了。
“李管家说的倒也对,不过咱们开酒楼就要有开酒楼的样子,否则岂不是买椟还珠,本末倒置了?”
李浩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好酒、好菜、好风光……”
“好风光不见得,张兄和李兄好雅致倒是实情!”
梵羽信步走上楼来,笑道:“不过小弟是个俗人,恐怕要败两位兄台的雅兴了,所以先道个歉,还望两位兄台海涵!”
张丰年和李浩眉毛微皱,两人从最初与梵羽打交道开始,似乎只要和他沾上边,霉运就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
他们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与梵羽产生交集便糊里糊涂被他骗走了一百两银子,第二次有交集这厮居然被文曲星附体了,害的自己差点成千古罪人……
现在是第三次交集,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呢,这个浑身带着邪气的男子隐约成了两人一块抹不去的心病。
当下李浩和张丰年听了梵羽的话,不明所以道:“什么意思?”
梵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旋即打了个响指,道:“请听——”
他的话刚落地,楼下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了过来,打破了此地的清静,李浩和张丰年心中一沉,叫苦不已,果然又摊上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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