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九十八两啊,这些人脑袋都被驴踢了吗?”
天香楼上,张丰年愁眉苦脸,本来西门庆死后狮子楼日渐衰微,天香楼大有成为阳谷县第一楼的趋势,谁曾想狮子楼改名状元楼之后,生意比之前更红火了,硬生生的把天香楼的客户都抢了过去。
当他听说此次状元楼的一个雅间拍卖出一千四百九十八两银子的高价时,仿佛遭受了五雷轰顶般,被惊的目瞪口呆,要知道天香楼最贵的雅间也不过十两银子,饶是如此还经常空着,而现在状元楼的雅间竟然拍出一千四百九十八两的价格,这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李浩苦笑道:“状元楼除了第三层的雅间之外,第二层据说一共拍得八百多两银子,这实在是……实在是来钱太容易了!”
张丰年和李浩同是文人出身,对钱财不是那么的看重,但当看到状元楼挣钱如流水的时候,也眼红了。没办法,世上没有人天生跟钱有仇。
天香楼的一名老管家见两位少东家愁眉苦脸,献计道:“两位少爷,要不要小人去状元楼给他们添点麻烦?”
张丰年和李浩同时看向老管家,问道:“说来听听。”
老管家“嘿嘿”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小人只需花些银两,雇两个本地的地痞无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状元楼的饭菜中添加一些蚯蚓、毛虫之类的佐料,看他状元楼还有没有嚣张的机会。”
李浩皱起了眉头,觉得此事可行,但又觉得有失身份,犹豫不决。
张丰年则是一口回绝道:“人在做天在看,我等都是读书人,当光明正大的竞争,怎能做这种奸商的勾当,我们张家丢不起这人!”
李浩不悦道:“丰年兄这是什么话,你张家丢不起这人,我们李家就能丢起这人了?”
说着,白了老管家一眼,又道:“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坏主意,真要是传了出去,张、李两家几世的经营就毁于一旦了,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老管家心底叹了口气,商场如战场,岂能容得妇人之仁?两位少东家到底是读书人,脑袋瓜子过于迂腐……天香楼与状元楼的商战中,其实未战已经先败了。
…………
状元楼第三层的雅间,梵羽本来是打算为岑夫子预留出一间的,结果岑夫子喜欢清静,说随便找个角落里听戏即可,状元楼太喧嚣了,就不过来了。
因为有了这一层变故,梵羽才决定将岑夫子的那个雅间拿出来竞价,可谓是错进错出,不料竟卖出了一千四百九十八两的高价,严重超出了他的预料。
李忠等人彻底服了梵羽,起初他们对于花钱搞出的猜灯谜和焰火晚会很不以为然,觉得是浪费钱财,尤其是请戏班子唱大戏,前前后后花了不下二百两银子,这糟蹋银子的能力比之于西门庆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赚钱的能力他们一点都没有看到。
然而在天香楼的雅间拍出一千四百九十八两银子高价的时候,他们对这位少东家真的是心悦诚服了,这种超前的营销手段,令他们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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