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坐在远处一棵树上,运目远望,见那“新郎官”就要破门而入,拿出五发连弩,照着那“新郎官”的帽子就是一箭!
还别说,准头挺好,没插到人家脑袋上!
王越吹了吹连弩,收了起来,哈哈大笑着如大鹏展翅般从林中飞跃而出,连点树梢,直接跃过百丈树林,如大鸟般落在史通家房顶上,背着手昂天长笑……
“啊!王大侠来了!”
“果真神人也!这么远的距离,直接就飞过来了!”
“王大侠!为我们做主啊!快杀了那张大恶人!”
人们狂热的望着房顶上一身白衣,如神仙般的王越,纷纷数落着张玮的恶迹。
张玮吓得尿都出来了,连滚带爬的躲到城校尉军后面,新郎帽也不知丢哪去了,散着头发惊恐的颤声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父亲是城守……”
王越收了笑声,一盘脚坐在屋檐上,轻声笑道:“你父亲是城守?好大的官啊!我送到他地府当阎罗王怎么样?”
“哈哈……”村民们有王越在,心里也有了胆气,纷纷指着张玮的狼狈模样嘲笑不已。
张玮被侍卫扶了起来,靠在新娘花轿边上,缓了缓劲,见那王越文文静静,不似传说中的狰狞恐怖,又见他衣不带甲,手无兵刃,而自己的护卫们都是壶关城的城校尉军,个个装备精良,心下有了些胆气,指着王越喝道:“你……你真是那燕山王越?”
王越笑道:“可不就是我么?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燕山王越不成?”
张玮狠狠的盯着王越,咬了咬牙,喝道:“好大的胆子!我父乃朝廷命官!你……你竟敢辱骂朝廷命官!其罪当诛!校尉军,给我把他拿下!”
“是!”城校尉军平时没少受张玮好处,这次更是许了很大好处,才跟张玮出来迎亲。听了张玮号令,又觉得这王越确实有罪,便吆喝着纷纷张弓射向王越!
“哎呀!危险!”
“卑鄙的张大恶人!居然用箭射王大侠!”
“王大侠有难了!”
人们见城校尉军要张弓射王越,纷纷惊叫着大骂张玮。
张玮望着近百支箭同时射向王越,得意的笑道:“任你三头六臂怕也挡不住这百箭之威!今天就让你这天下第一剑变成天下无数箭!”
王越在屋顶上见百箭射来,哈哈狂笑,右手朝天空一招,大喝一声:“剑来!”
只见阳光下,一道寒光闪过,那巨剑凭空出现在了王越手中!耀眼的阳光照在巨剑之上,反射着闪闪寒光,令人不敢逼视。
“啊!剑出来了!”
“真的是从天而降!”
“神剑啊!”
人们忍不住跳了起来,纷纷指着王越手中的巨剑惊叫不已!
人们惊叫声中,王越舞着巨剑,寒光闪动间,只听“叮叮叮”脆响声不断响起,那漫开的箭雨居然被王越悉数斩落,半分沾不得王越衣衫!更有一部分利箭被王越一搅一带之下,反射回校尉军中,将近百校尉军射得人昂马翻,哀叫连天!
张玮脸色一滞,惊叫着顾不得城校尉军,抢了匹马跌跌撞撞的逃向壶关城而去!
“少主!”
“少主!”
城校尉军惊叫着,你扶我,我搀你的追向张玮,逃出村去。
“哈哈……”王越站在屋顶上伏剑放声大笑,那笑声爽郎绵长,直冲天际!
“好!”
“王大侠威武!”
人们纷纷拍手叫好,激荡的望着房顶上仗剑长笑的王越,心中崇拜到无以复加!直觉得以前的传闻怕是还要轻了些,小了些,这王大侠简直就是天神!是神仙!是那无所不能的神仙!
史通、史阿二人也相扶着走出房门,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流着泪哭道:“多谢王大侠仗义相救!我父子二人愿当牛做马,以报此恩德!”
王越哈哈大笑着跃下屋顶,溅着尘土,站在父子二人面前,笑道:“我救你们不是因为要你们报答,而是因为那张玮为恶太过,今天即便是旁人受迫,我亦一样要救,所以你们不用太过感怀,就当你们运气好吧。”
“这……这……”史通、史阿父子抹着泪,嗫嗫的不知如何对答。
“哈哈……”王越大笑着一跃而起,如鹰击长空,如鹏展翅,再一次点着树梢向林中遁去,滚滚雷音从林中传来,回荡在众人耳边:“我料那张玮必不罢休,且在此等他十日,汝等不必担忧……”
人们聚成一圈,望着树林议论纷纷,眼中充满狂热与崇敬。
“神人!”
“王大侠果真是天神下凡!陆地活神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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