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出来一整天了,在不回去爸爸和哥哥嫂嫂会担心她的,明明连一天都没有过去,她怎么有种错觉好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旁人都很难看懂她的无声的话语,但是白擎天却每次都能读懂。
他读懂之后,抬起眸看着她,嗓音冰冷,面无表情的转过眸,“先下去吃饭!”
浅浅伸开手,挡在他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就是漫长的痛苦。
她是个哑巴,无力呼救,也无法拒绝,浑身的力气早在刚才在敲门时就用尽了。
在白擎天挤入她柔软的那一刻,她想,她怎么不刚才就直接撞死在门上,一了百了呢?
还要在这里受尽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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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天爱她,看着她难过,他已经想不到能用什么办法,能让她快乐一些。
终于他想到了,做--ai。
做--ai,能让人心神愉悦,更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痛苦。
这个运动能让她快乐,也能让自己满足,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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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是抱着这个想法,才向她走了过去,但是看见她眼中恐惧的那一秒,他还是被激怒了。
还是控制不住的伤害了她。
永无止境的伤害,还要延续多久,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对他重新敞开心扉,像从前那样子毫无忌惮的接近他,偷亲他。
他在-她-身-上更加激-烈的动-着,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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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醒来的时候,她的身旁空无一人。
2米大的床上,她缓缓的睁开酸涩而红肿的眼,因为身旁没人,她才打量起这间房,这不是白擎天之前带自己去的那间屋子。
她这才发现,这里很大一片的落地窗,一阵一阵的风吹来,她听见了潮起潮落的声音。
转眸望去,果然落地窗被人掀开了,之前这里好像是被关着的。
透明的玻璃外,就能看见蔚蓝的海洋,来来往往的敲着地面,不依不饶。
无比宽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和门口的摆台之外什么都没有。
之前的瓶子的碎片像是被扫掉了。
白色的双层窗帘,很有坠感的垂落在落地窗两侧。
一双腿酸涩无法移动,她费劲的撑起身体,头发柔顺的散开,望向落地窗外的海洋,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好像逃不开白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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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传来,她想是白擎天来了,但她这次并没有装睡,而是就保持原样靠在床头。
果然是白擎天,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整个人干净而利落,手上拎着一袋东西,放到床边,白擎天瞥了她一眼之后,冷冷的说道,“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换上之后,下来吃饭!”
他似乎是知道,她已经不想在看见自己,所以转身便离去。
浅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白色的棉布睡裙,蓦地她掀开被条忽视了下本身的酸痛,立即跑到白擎天眼前,张口无声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回去?)